到县衙,白言发现这县衙大门竟然破天荒地闭起来了。
大白天的,县衙大门紧闭,这叫什么事,明目张胆地告诉百姓们,这大祈的律法已经成了无物吗。
简直就离谱。
既然对方不欢迎,那白言也不需要跟对方客气了,正门不让进,那我就走其他路。
白言脚下轻点两次,身子一跃而起,随后一蹬墙面,接着这股劲儿再次脚下一点墙头,白言就稳稳地落在了衙门内院之中。
可这衙门内院同样是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本该当值的衙役也好,县令府上的下人也罢,统统不见踪影,就好像这里从来没住过人一样,里外透着一股毫无生气的感觉。
这县衙规模也不大,总共就一进的院子,白言花了没多久就把整个县衙都逛了一遍,可结果却让他有些意外,这县衙里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了,空荡荡的,只剩下那些冰冷的建筑和一些陈旧的物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玩失踪是吧,那我就在这等!
白言直接坐在的县令的大堂之上,双脚担在桌案上,开始等起了县令。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没人来,白言不信邪,继续等,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天都黑了,依旧没人来,这下白言搞不懂了,就这么巧,今天县令跑了?
他进城的虽然没做遮掩,但以他的脚程,一般的眼线也不可能赶得上自己,自从进城到来县衙,总共就几刻钟的功夫,白言不信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把整个县衙的人都给搬空。
想必是很早之前县令就开始做逃跑的准备了,要是真让他跑了,那自己可亏大了,不行,得去其他地方找找。
白言想通了其中关键,当下也不再耽搁,起身翻出县衙,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对策。
走了没几步,白言就听到前方有熟悉的声音,白言一抬头,大老远的就看到李玲儿从远处跑来,嘴里一边喊着不好了,一边神色焦急地往这边赶。
“白言,不好了,不好了,铃铛不见了!”
白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什么不见了,什么铃铛?”
李玲儿急得眼睛都红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张递给白言,带着哭腔喊道:
“铃铛啊!铃铛不见了啊!”
白言拿过纸条来一看,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想要见人,来城外城隍庙。”
白言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脑袋‘嗡’的一声,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白言,白言,你可不能有事啊,铃铛还等着你去救她呢!”
李玲儿见白言这副模样,也是吓得不轻,连忙上前搀住白言。
“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着铃铛么!你怎么把她给弄丢了!”
李玲儿没见过白言发这么大的脾气,吓了个激灵,一时又害怕又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流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你走了没多久铃铛说肚子饿,要去找吃的,我就吩咐店小二让他送来些吃食到屋子里,结果左等右等不见来人,铃铛一直喊饿,我就下楼去催了催,等我回来,铃铛就不见了,桌子上只有这张纸,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铃铛就没了啊,呜呜呜……”
一时间白言只觉得自己心烦意乱,像是心头上缠绕了一大圈的乱麻,他心中其实也明白,李玲儿本身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就是有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燃起,憋得白言胸口难受。
这县令的胆子可真不小,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边之人的头上,好,那你就给我等着!
“你先回去,没有事不要出来,晚上睡觉机警着点,我去找铃铛。”
李玲儿想说自己跟着去,但看到白言那充满怒火的眼神,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好乖巧地点了点头,自己转身回了客栈。
城隍庙白言来时看到过,因此知道方位,但现在已经是深夜,城门早就关闭,想要出城怕是有些麻烦。
现在白言的心中火气很大,他也懒得再管这套,来到城门下方,白言清泉剑出鞘,一刀冷光闪过,直接一剑劈开城门的巨大门闩。
周围的守城卫兵,一脸惊恐的看着白言,一个上前阻拦的人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言从容离去。
白言也不理会他们,身形一闪,飞速出了城,朝着城隍庙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疾奔,不多会儿便赶到了城隍庙,白言二话不说,直接抬脚踹向大门,大门发出一声巨响,被白言生生踹了下来,随后白言高声询问:
“我来了,铃铛呢,把人放了!”
夜幕笼罩之下,庙内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两侧的泥像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本应是庄严肃穆的形象,可在这无尽的黑夜中,却显得越发狰狞恐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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