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也顺势望去,只见一辆华丽至极的马车稳稳停在前方。
那马车车身以檀木打造,雕龙刻凤,精致无双,车身四周镶嵌着五彩宝石,在夏日的余晖下折射出斑斓光芒,晃得人眼都有些花了。
拉车的四匹马儿毛色赤红,犹如火焰般耀眼,四蹄轻快,身姿矫健,一看便是千里挑一的良驹。
车帘一掀,临安公主莲步轻移,从车内走出。
她身着一袭鲜艳似火的宫装,宫装面料轻薄飘逸,在夏日微风中轻轻摇曳,恰似灵动的火焰。
裙摆之上,以金线绣就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
临安公主的秀发高高挽起,梳成端庄大气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增添了几分俏皮。
她头上的珠翠发饰璀璨夺目,每一颗珠子都圆润饱满,光彩照人,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再瞧临安公主的面容,肤若凝脂,白里透红,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一双杏眼明亮有神,犹如两汪清泉,灵动而俏皮,顾盼间秋波流转。
琼鼻小巧玲珑,挺直而秀雅。
那樱桃小嘴不点而朱,此刻正微微嘟起,似嗔似怒,更显娇俏可爱。
平阳郡主脸上笑意盈盈,扬声说道:“因陈平安在陛下跟前美言,替我免去了那赐婚之苦,父王心中欢喜,特命我来请他去王府赴宴。
临安,你此番来打更人衙门所为何事?”
临安公主小嘴一撅,娇嗔道:“这眼瞅着陈平安该下班了,我便想着来接他回宫。
我寻思着,让他白日在打更人衙门当差,夜里回我宫殿住着,也能方便照应。”
话刚落音,一个清冷如霜的声音陡然响起。
“临安,如今陈平安已身为打更人衙门的铜锣,再回宫住你那宫殿,怕是不合时宜了。”
众人闻声转头,只见又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这马车周身洁白如雪,车壁之上绘着淡雅的水墨兰花,简约而不失高雅。
拉车的白马身姿矫健,步伐轻盈,浑身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车帘掀开,怀庆公主款步而下。
她身着一袭素白锦袍,锦袍质地精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的丝绦,丝带随风飘动,为她清冷的气质添了几分灵动。
怀庆公主的头发高高盘起,梳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几支玉簪斜插其中,简洁而不失华丽。
额前的银珠微微晃动,映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如雪。
怀庆公主的面容清冷绝美,宛如寒夜中的一轮明月,遥不可及。
她的眉如柳叶般细长,眉梢微微上挑,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清冷。
双眸深邃而明亮,犹如寒潭般幽深,一眼望去,好像能洞悉人心。
鼻梁高挺笔直,线条优美,更增添了几分英气。
嘴唇薄而红润,恰似雪中红梅,为她清冷的面容添了一抹艳丽之色。
怀庆公主心里清楚,父皇与她们姐妹都知晓陈平安并非真正的太监,他若再留宿临安宫殿,实乃不合礼仪之举。
她听闻临安公主前来接陈平安,生怕闹出乱子,便赶忙乘车赶来。
临安公主看似娇憨,实则聪慧过人,一听怀庆公主这话,瞬间明白了其中深意。
她心中一阵委屈,眼眶微红,小嘴高高嘟起,满脸的不开心,急忙冲着怀庆公主说道:“哼,他如今虽说在打更人衙门当铜锣,可在我心里,他依旧是我那贴身伺候了十余年的小太监,身份从未变过,我定要将他接回宫里。”
怀庆公主心中气恼,暗自思忖:这临安莫不是真没听出我话里的隐意?
可这事儿又怎能挑明了说,陈平安假太监的秘密一旦泄露,在他未达三品不死之躯前,皇室的颜面必将受损,这可不是小事。
马车旁,气氛一时有些僵持。
平阳郡主眼珠子一转,心下透亮,晓得怀庆公主话里藏着的意思,忙不迭地打圆场,脸上堆起笑,柔声道:“要不这样,打更人衙门离我家王府近,离皇宫可远着呢。
往后就让陈平安住咱王府,既能护我周全,又省得来回折腾,姐姐们意下如何?”
临安公主一听,眼珠子滴溜一转,想到自己和平阳郡主向来交好,时常在一块儿玩乐,去王府找陈平安也方便。
她立马喜笑颜开,拍着手道:“成啊,就依你所言,让陈平安住王府吧,这下我也能安心些。”
怀庆公主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略一沉吟,觉着这法子虽说不尽完美,倒也能解眼下困局。
她便微微点头,神色清冷中透着几分无奈:“那好吧,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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