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已经看过完整的炼制过程,褚采薇才不惧,当即撸起袖子就干!
“粗盐……磨磨磨……”
“氯化钠溶液……”
“我烧……加热……”
……
褚采薇凭着记忆,一步一步还愿奚绍庭刚刚完成的实验。
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番操作下来,别说金属钠了,屁都没听到一个,毒气倒是吸了不少!
杨砚看着一脸懵逼的褚采薇,那嘴角比AK还难压。
南宫倩柔最看不得杨砚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朝他翻了个白眼,拐了几胳膊才算完!
奚绍庭则气定神闲的看着褚采薇手忙脚乱的出丑,心里是极度舒适呀!
“我滴个亲娘奶奶,金属钠呢?”
“程序一步没差,怎么不出金属钠呢?”
“邪了个大门了!”
褚采薇从天秤这端,仔仔细细的看到托盘那端,实在看不出哪里出问题了。
经过褚采薇这么一番操作,魏渊也明白,失败的税银炼制就是这么操作的!
司天监的术士,亲眼看着奚绍庭炼制税银都无法将实验复制,二千两赏银还真不冤!
“好了,采薇,炼假税银的事你们私下研究吧。”
“奚绍庭破案有功,当值二千两赏银!”
“杨砚,带他下去领赏银,然后回来找我!”
魏渊话没说完,就被奚绍庭给打断了:“魏公,在下还有一事……”
“什么事?”魏渊问道。
“在下能破此案,是有人相助,不知魏公是否能……论功行赏?”
论功行赏?
魏渊懵逼了!
难道二千两银子还不够?
“案子是你破的,假税银是你炼的,哪儿有人协助了?”魏渊问道。
奚绍庭客客气气的行了个礼:“魏公,协助破案的是许平志的儿子,许新年,云鹿书院的学子。”
许新年?
云鹿书院的弟子?
协助破案?
众人都懵逼了!
云鹿书院都是一群吟诗作对的儒生,也来抢打更人的饭碗?
“此话怎讲?”魏渊问道。
奚绍庭不慌不忙的将许新年默出税银案卷宗的事情和盘托出,众人听了相当惊讶!
一般情况下,这种协助,打更人衙门是不予理会的,他们私下分掉赏银是。
可许新年是云鹿书院的弟子,即便是打更人衙门,也愿意给书院几分面子。
奚绍庭提出了“论功行赏”,话里话外的意思魏渊清楚,许新年要的肯定不是赏银。
他一家老小还关在长砳县衙大牢呢。
亲爹两日后处斩。
奚绍庭猜得出,魏渊知道许新年想要什么,于是也不装了。
“魏公,许新年能完整的默出卷宗,我才能找到破案最关键的线索。”
“留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不过分吧?”
奚绍庭和魏渊都知道此案有多棘手。
大奉连续几年灾荒,民不聊生,朝廷国库空虚,这个时候丢了十五万税银,如果破不了案,追不回税银,陛下绝对不会轻饶相关部门。
长砳县衙必定遭殃不说,打更人衙门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刑部一直等着打更人衙门遭殃,好反压魏渊一头。
这种情况下为许新年请功,救下许家,应该不难!
原剧,许平志官复原职,仍然吃的朝廷饭。
所以,奚绍庭又得寸进尺了:“魏公,许平志如果不死,能官复原职吗?”
这话一出,把杨砚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偷偷在心里把奚绍庭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尼玛,能保命就不错了,还想官复原职?”
“不帮许家翻身你会死吗?”
南宫倩柔已经绷不住了,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奚绍庭:“年轻人,赏银给你翻倍了,还想要条命回去也就算了,官复原职就过分了吧?”
奚绍庭一句话把他们的痛处踩得死死的。
“南宫金锣,若不是许新年默出来的卷宗立此大功,长砳县衙和打更人衙门会不会遭遇大洗牌?”
“许平志保不住乌纱,还有多少人的乌纱也保不住?”
奚绍庭这话说得太过大胆了,差点把杨砚给吓尿了。
杨砚正要开口打圆场,魏渊一挥手示意他别说话:“许新年确实功不可没,按律该论功行赏,你的诉求本官知道了,杨砚,先带他下去领了赏银,然后回来找我!”
魏渊没有表态会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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