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好歹是三品高手,没那么容易死。
但也被炸得惨不忍睹,脸上满是黑灰,浑身都被灼伤。
烧焦的衣服还冒着丝丝缕缕的黑烟。
双腿不自然的扭曲着,显然是收到了巨大的冲击力,看起来好像折了!
镇北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伴着剧烈的咳嗽。
仿佛要将五脏六腑给咳出来似的。
阙永修心急如焚,连滚带爬地来到镇北王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伤得也不轻。
内脏似乎受到了重击。
即便是镇北王这样的三品不死之躯,也要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
阙永修还没反应过来,魏铮的头颅一蹦一跳的,在一旁笑得瘆人。
笑着笑着,竟然又朝他吐了一口老痰。
这还能忍?
阙永修满脸的嫌弃与愤怒,当即他即刻提起真气,一掌劈在这颗头颅上。
明明真真切切的劈中了魏铮的头颅,可阙永修的手掌却糊满了牛屎。
刚才还不断挑衅他的头颅,眨眼之间变成了一摊牛屎,还被他给劈了一掌!
阙永修整个人都懵在原地,脸色难看极了!
头颅变牛屎?
他死死地盯着那坨牛屎,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
“魏铮!!!”
阙永修拼命地擦着手掌上的牛屎,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现场的边军们也被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
他们大张着嘴,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人群中,一阵阵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起。
“头颅怎么变牛屎了?”
“难道被砍头的不是魏铮?”
“这也太离谱了吧?”
“看来魏铮跟巫神教有勾结!”
“那真正的魏铮到底死没死?”
“如果魏铮没死,以后只怕还有大战!”
“别看魏铮只是三品武夫,连伤王爷好几次,阙永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胡乱猜测。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这诡异又荒诞的一幕中时,刑场上出现了让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刚被砍掉的那些衙役、捕快的身子和头颅,竟然像是被施了某种诡异的法术。
突然之间全部都变成了一坨牛屎。
原本血腥暴戾的刑场,瞬间弥漫着牛屎的恶臭。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王爷……”
“怎么都变成牛屎了?”
阙永修慌了!
镇北王强忍着剧痛,看着满地臭烘烘的牛屎,无奈极了!
“我们中计了!”镇北王说道。
“什么?”阙永修吃了一大惊。
他原以为这一次接过来魏铮和郑兴怀,给自己狠狠的出了口恶气,还在镇北王面前立了首功。
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魏铮那厮的陷阱?
阙永修还没想明白,各军营的传令兵陆陆续续来到了刑场。
那些传令兵连滚带爬地跑到镇北王面前,“扑通”一声跪地,颤抖着声音喊道:“王爷,大事不好!咱们好不容易抢回来的粮食,全部变成了牛屎!”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刑场瞬间炸开了锅,众将士纷纷交头接耳:
“这里的尸体全部变成了牛屎,抢回来的军粮也都变成了牛屎?”
“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王爷都没能识破!”
“肯定是魏铮搞的鬼,那厮狡诈又狠毒,王爷都吃好几次大亏了!”
“我看阙将军就别跟他斗了,哪天那条老命都保不住!”
……
士兵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阙永修又羞又愤,恨不能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镇北王听着一个个传令兵的报告,脸色越来越阴沉。
当时元景帝跟他狼狈为奸,不顾朝中大臣集体反对,一意孤行,派一个铜锣挂帅当钦差到楚州赈灾。
原本是给镇北王机会,让他利用化龙魔阵将这些新招来的铜锣炼成血丹,提升修为。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铜锣这么难对付!
从他踏进楚州城,他镇北王就没赢过。
一个三品高手,次次都输给一个九品武夫。
镇北王早就已经颜面扫地。
这次谋划抢回军粮,杀掉魏铮和郑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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