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中。
朱元璋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良久之后。
老朱缓缓起身。
盯着身旁的毛骧吩咐道
“给咱查查,最近胡惟庸他们有没有往宫里送奏本。”
毛骧闻言一愣。
而后登时便明白了朱元璋的意图。
“诺!”
望着毛骧离去的背影。
朱元璋的身上已然迸发出了冲天的杀气。
周围见到这一幕的宫女、太监们也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甚至双腿都不由得开始发软。
原因无他。
久伴驾前的他们知道,此时的老朱,已然盛怒到了极致。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老朱还在忍耐。
老朱忍耐的时间越长,意味着有越多的人头,行将落地!
……
……
北平征掳大将军府
刚刚抵达北平的徐达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啊嚏!”
身旁的小校看着徐达,嬉皮笑脸的讨好道
“徐叔叔,您也一把年纪了,得多注意保暖啊。”
徐达没有应声,而是看到了在自己进门之前便已然摆到书案上的家书。
“嗯?这信怎的比我到的还早?”
见到落款是太子妃,徐达登时便警惕起来。
四下打量了一下之后。
登时便低语道
“朱四郎。”
在一旁的小校也被徐达的样子吓了一跳。
登时便在原地弹了起来朗声道
“标下在!”
“出去盯紧了,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书房!”
“违者,斩!”
“诺!”
那小校登时便离开了书房。
周围很快便传来了众人急促的脚步声。
书房内。
徐达将面前的书信反复看了几遍之后,这才面色凝重的将书信扔进了面前的火盆。
不多时。
把守在门外的小校便听到了徐达的声音。
“朱四郎,滚进来!”
“哎!”
小校重新返回书房,只听徐达冷冷的吩咐道
“传我帅令,各营即刻核查甲胄、马车、军械、粮秣。”
“所缺之物,命北平三司会筹。”
“七日之内,如不能按时交割,军法从事!”
小校闻言一愣。
“七天?徐叔叔,您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们的,却还让他们多活了七天?”
上一个这么干的人是三天筹备十万白甲。
然后就被属下砍了。
徐达没好气儿的冷哼一声道
“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吃军棍了?”
“标下不敢!”
……
……
金陵中书省。
原本起了个大早准备等待朱元璋召见的胡惟庸彻底麻了。
那夜的奏章胡惟庸已然送上去足足三日了。
整整三天的时间。
老朱连昨天的奏章都批阅完了。
唯独不见关于朱樯的那份奏章。
“陈大人,都察院那边可有疏漏?本相为何没见到那份奏表?”
陈宁也是眉头紧锁的说道
“相爷,不可能啊,这等要事,下官怎敢耽搁,但凡能见到,肯定是第一时间通禀相爷啊。”
胡惟庸上下翻找一番。
陈宁也在一旁小声问道
“莫不是被天子留中了?”
胡惟庸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说罢,胡惟庸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继续道:“我昨夜已然找侯公公打听过了,陛下最近没有留中任何奏本。”
这下轮到陈宁傻眼了。
“那……那横不能丢了吧?”
胡惟庸眉头紧锁。
没有做声。
“遗失奏章可是大罪,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陈宁又疑惑的问道
“也有可能是在宫里丢了啊。”
胡惟庸冷哼道
“中书省送入宫里的奏章,都是入匣封存送至驾前,若是丢也是一匣子全丢,如何能只丢了一本!”
“丢在宫里,你还不如直接说陛下把那奏章弄丢了。”
胡惟庸跟陈宁两人找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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