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正院,
公堂上。
庭审被朱元璋叫停。
随着朱元璋走后,公堂上的百官也相继的离开公堂。
这时候蓝玉站在公堂内,眼神怪异的看着主审位上的林殊。
林殊竟敢公然提起分封藩王一事,让蓝玉心里十分暗爽,同时对林殊心里产生一丝敬意。
蓝玉此时有种想喊上林殊把酒言欢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先前自己派人进入诏狱行刺林殊的事情,心中顿时产生一丝愧疚之意。
早知道你这家伙这般由衷,我蓝玉又岂会害你!
但现在的蓝玉只有一阵感慨,蓝玉知道自己与林殊不是一路人。
这一幕被胡惟庸看到,胡惟庸急忙哀叫着来打蓝玉身边。
“将军快给我看看,本相这后背伤势如何?”
闻言,蓝玉回归神,说道:
“好嘞!”
说完,蓝玉扯住胡惟庸后背的官袍一瞧。
后背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伤势,只是有些泛红,但是屁股可是遭了殃了。
蓝玉心想,这定是那衙役生怕打坏了胡惟庸,特意将仗棍打在了胡惟庸的屁股上,这样一来,屁股上大块的肉能抵消仗棍的威力。
这样二十重仗下去,胡惟庸看似疼痛,但也只是皮外伤,根本不会伤筋动骨。
只是这屁股上的皮外伤,让胡惟庸半个月没办法坐凳子了。
看到胡惟庸伤势并无大碍之后,蓝玉便松开蓝玉身后官袍说道:
“胡相,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胡惟庸轻叹一口气,随后对蓝玉说道:
“本相今日在这公堂上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是不能让咱们淮西子弟受委屈!”
胡惟庸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蓝玉的共情。
不得不说,胡惟庸这个人实在是聪明,挨打了还能利用挨打的事情给自己脸上贴金。
蓝玉伸出手搀扶着胡惟庸朝着公堂外走去。
胡惟庸看出来蓝玉对林殊的态度产生了一丝转变,于是为了彻底将蓝玉拉到自己阵营,接着开始对蓝玉洗脑。
“蓝玉,这林殊今日提出分封藩王一事,便已经必死之局。”
“虽然分藩一事对我等算不上好事,但是万不可因为林殊提起分藩而对其态度产生改观。”
“你不要忘记,上一次在诏狱中是谁派人暗杀他的。”
“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那些义子们,淮西的子弟们着想着想。”
“无论从哪里来说,这林殊都得死!”
蓝玉听着胡惟庸的话,点点头,说道:
“胡相说的是。”
说着两人便离开了大宗正院公堂。
而两人交谈的这一幕,被公堂的衙役张三李四给看到了。
只见张三和李四两人相视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公堂。
随后又见到汤和拉着徐达朝着公堂外走去。
徐达一脸疑问的被汤和拉倒殿外,终于是忍不住,一把将汤和的手拽开,说道:
“汤和,你这是要干什么?”
汤和笑道:
“怎么,老子请你喝酒,你不乐意?”
徐达听到徐达要请自己喝酒,顿时喜笑颜开说道:
“好好!走!”
只见此时换做徐达拉着汤和离去。
此时公堂上的官员已经走了十之七八。
剩下的也多为林殊这些大宗正院的官吏。
但此时宋濂还没有离开。
林殊看了看卷宗之后,便也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宋濂拦住了林殊的去路。
林殊有些不悦的问道:
“大学士何故拦住本官退路?”
宋濂语重心长的说道:
“林大人,先前是老夫眼拙,未能看出林大人竟有如此大义,宋濂佩服。”
“但是还望林大人能听老夫一言,有些事情不是你我便能改变的。”
“置身于官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自己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太子殿下是老夫的学生,还是给老夫几分薄面的,老夫可以去找太子给林大人求情,太子宅心仁厚,应该不会追究的。”
林殊闻言,不屑的笑道:
“大学士是儒学大士,怎么也会甘愿与官场上那些小人一样同流合污?”
“儒学是怎么说的?吏为民役,以德安民。”
“为官之道在于利民、便民、安民;为官之德在于仁民、恤民、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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