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初照,秦国朝堂之上,一片肃穆。
秦王嬴政,身着玄色龙袍,头戴璀璨珠冠,端坐于九五之尊,面色虽显年轻,却气势磅礴,犹如龙腾四海,霸气凛然。大殿之内,碧水环绕,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王翦与昌平君赫然在列,盖聂隐匿于殿角阴影之中,而李斯则以廷尉之职,立于文官队列之首。一名内侍恭候于高台之下,静候秦王旨意。
“近日,寡人偶得一奇才,已册封为我大秦左护国法师,今日特令百官一睹其风采。”嬴政的声音穿透珠冠,回荡在大殿之中,此刻的他,大权独揽,无拘无束,无需顾及他人眼色。
“宣左护国法师进殿。”嬴政话音未落,内侍便高声唱和,传达王命。
随着大殿之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着素白宫服,墨发如瀑,以青带轻束的男子缓步踏入,步伐稳健,气息平和,双眸深邃清澈,浑身散发着超凡脱俗的气质,又不失质朴纯真。此人正是新封的左护国法师,苏云。
百官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不已。
“徒有其表罢了。”然而,亦有人对苏云那淡然的面容不以为然,昌平君便是其中之一,眉头微蹙。
苏云行至碧水池前,向高台上的嬴政拱手行礼:“见过大王。”
“免礼。”嬴政微微颔首,苏云随即起身,立于一侧,面对满朝文武。
“这位便是大秦左护国法师,尔等皆需相识。”嬴政环视群臣,缓缓言道。
“在下苏云,字子问,见过诸位同僚。”苏云的目光掠过每一位官员的脸庞,最终在昌平君、王翦等人身上稍作停留。
昌平君向前一步,直视苏云:“敢问法师师承何派?”
“道门天宗。”苏云淡然回应。
道门天宗!此言一出,百官皆露惊异之色。
“那法师此行秦国,可是代表天宗之意?”昌平君追问。
苏云轻轻摇头:“家师超脱红尘,唯有苏云尚陷俗世。此行秦国,仅代表我个人,荣辱皆与宗门无关。实不相瞒,家师宿老善占卜,已预知乱世将至,决定于秋后封山十年。”
昌平君闻言,点了点头,退回原位。
“法师气质非凡,似有仙人之姿,敢问尊师何人?”王翦好奇问道。
“在下不才,家师乃道家天宗北冥子。”苏云轻笑,望向王翦。
“竟是北冥子大师!”
“天宗的北冥子大师不是已五十年未收弟子了吗?”
……
此言一出,大殿之内一片哗然,王翦亦是面露惊色:“想不到法师竟是北冥子大师的亲传弟子,难怪神韵超然。”
“王翦将军过奖了。”苏云谦逊回应。
“好了,诸位既已相识,自今日起,苏云便是我大秦的左护国法师。”嬴政发话,威严十足,“尔等可有异议?”
百官相视一眼,齐声答道:“臣等无异议。”
自此,苏云定居咸阳,其身为护国法师之事迅速传遍全城,其道宗传人的身份更是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亦在江湖中流传至六国。
与此同时,道门天宗封山十年的消息亦随之传出。
此二事一出,流言四起,有人妄言苏云品行不佳,为攀附权贵而背离宗门,天宗失望之余,欲与之断绝关系……诸如此类,鲜有好评。
……
在韩国,紫兰轩内,一间雅致厢房中,卫庄、弄玉与紫女围坐案前,美酒清茶,相映成趣。
“他有消息了。”三年时光,卫庄的气息愈发沉稳而锋利,白发披肩,举杯轻言。
闻言,紫女与弄玉身形微颤,齐齐转头望向卫庄。
“他如今身在秦国,据传深得秦王赏识,已任左护国法师一职。”卫庄冷声言道,眼眸深邃。
“秦国……他怎会去了秦国?”弄玉惊讶,三年时光,她已出落得愈发清丽脱俗,肌肤胜雪,发丝柔顺,身姿曼妙,气质温婉灵动。
“他心中所想,无人能猜透。”紫女轻轻摇头,面容依旧年轻,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秦国东出之心,路人皆知,而六国之中,首当其冲者,便是韩国。”卫庄一饮而尽,目光如炬。
“韩国与秦国交战,毫无胜算,韩王与朝臣皆懦弱无能,其余五国亦不会为韩国而得罪秦国。韩国覆灭,已成定局。”紫女轻叹,望向窗外,“若九公子尚在,局势或许有所不同。”
卫庄眼眸闪过一丝怒火,猛地将酒杯掷于案上,起身离去,不发一言。
房门合拢,弄玉望向紫女:“若红莲前来,苏云之事,是否告知于她?她近日总抱剑发呆,我瞧得出,她很想他……”
“红莲且不说,你呢?”紫女打趣道,望向弄玉。
“我……我没有。”弄玉低头,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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