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内,灯火通明。萧景琰端坐堂上,手持茶盏,似笑非笑。“苏小姐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明知故问。”苏锦瑟开门见山,“丽妃所中之毒,是你指使的吧?”
萧景琰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苏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苏锦瑟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是从回春堂买来的‘见血封喉’,与丽妃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萧景琰脸色微变,“这又能说明什么?”
“掌柜的说,昨日有一位贵客,买走了最后一瓶‘见血封喉’。”苏锦瑟步步紧逼,“而那位贵客,与你府上侍卫,身形相似。”
“巧合而已。”萧景琰强作镇定。
“巧合?”苏锦瑟冷笑,“那这个呢?”
她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扔在桌上。“这是你写给回春堂掌柜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要他配制‘见血封喉’。”
萧景琰脸色煞白,伸手欲夺。“你……你从何处得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锦瑟的语气像淬了冰,冷冽至极。
她逼视着萧景琰,一字一句,敲打着他的心防。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真能瞒天过海?”
萧景琰被她盯得有些心虚,恼羞成怒的情绪涌了上来。
“苏锦瑟,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他色厉内荏地吼着,哪里还有半分皇子的体面和风度?
简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徒劳地虚张声势。
“血口喷人?”
苏锦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本小姐向来,讲究的是证据确凿。”
她轻蔑地扫了萧景琰一眼,忽然拔高了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人,带证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堂传来。
碧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身后,赫然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那人被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破布,狼狈不堪。
借着堂上的灯火,萧景琰看清了那人的脸,顿时惊呼出声,声音都劈了叉。
“掌柜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被抓来?
恐惧和慌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掌柜的?!”萧景琰惊呼。
回春堂掌柜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三皇子殿下,小人招了,一切都是您指使的啊!”
“你……你胡说!”萧景琰面色狰狞,“本皇子何时指使过你?”
“殿下,您就别抵赖了。”掌柜的哭喊,“您给小人的密信,小人都留着呢!”
“你……”萧景琰气急败坏,指着掌柜的说不出话。
“萧景琰,你还有何话说?”苏锦瑟厉声质问。
萧景琰颓然跌坐椅上,面如死灰。
“把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苏锦瑟吩咐碧桃。
“是,小姐。”碧桃领命,押着掌柜的退下。
苏锦瑟转向萧景琰,“明日早朝,我会将此事,禀明圣上。”
萧景琰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苏锦瑟,你敢!”
“我有何不敢?”苏锦瑟冷笑,“你谋害皇妃,罪证确凿,等着接受惩罚吧!”
苏锦瑟转身离去。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皇帝高坐龙椅,面色阴沉。“苏锦瑟,你可知罪?”
“臣女何罪之有?”苏锦瑟跪地,不卑不亢。
“你擅闯皇子府,诬陷皇子,罪不容诛!”皇帝厉声呵斥。
“臣女并非擅闯,而是捉拿凶手。”苏锦瑟声音洪亮,“三皇子萧景琰,谋害丽妃,证据确凿!”
“一派胡言!”萧景琰跪地狡辩,“父皇,儿臣冤枉!”
“冤枉?”苏锦瑟冷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她将回春堂掌柜的供词、密信,以及“见血封喉”呈上。
皇帝接过,仔细查看,脸色愈发难看。
“萧景琰,你还有何话说?”皇帝怒吼。
萧景琰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父皇,儿臣……儿臣是一时糊涂。”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一时糊涂?”皇帝怒极反笑,“你可知,你险些害死丽妃!”
“儿臣知错,求父皇饶恕!”萧景琰叩首求饶。
“饶恕?”皇帝冷哼,“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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