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钱而已,还要去哪里。”
走过最后一个拐角,沈凤轻脚步一顿,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
庄家转身,他解开面具,露出面具后面满是刀疤的脸。
“小子,你是第一个敢来我们升平赌坊闹事的人。下辈子投胎,记得长眼睛。”
庄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给我拿下她!别让她跑了!”
打手们早已蓄势待发,听到命令,立刻将沈凤轻围了起来,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话音落下,最前面的一个打手已经挥舞着棍棒,朝她当头砸下。
沈凤轻身形微微一偏,棍棒擦着她的肩膀落下,砸了个空。她顺势抬手,手指如闪电般点在那打手的手腕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打手惨叫一声,手腕瞬间脱臼,棍棒也脱手飞出。
她脚步轻移,身形如鬼魅般闪到另一名打手身侧,手肘猛地一顶,正中那人的肋下。那人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废物!”庄家见状,气得脸色发青,怒吼道,“一起上!给我废了他!”
剩下的打手们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同时扑了上来。棍棒、拳脚如雨点般朝沈凤轻袭来。
沈凤轻眼中寒光一闪,她的身形如同游鱼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仿佛能预知对方的动作。她的手掌如刀,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要害。一个打手刚举起棍棒,便被沈凤轻一脚踢中膝盖,整个人跪倒在地;另一个打手挥拳袭来,却被她反手一扣,顺势一扭,胳膊顿时脱臼,疼得惨叫连连。
庄家转身想跑去叫人,沈凤轻顺脚一踢跪在地上的人,两相碰撞,庄家直接撞开了一扇门。
砰!
寒光一闪,门口出现两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
沈凤轻抬眸,刚好对上,坐在首位,正在喝茶之人的眼睛。
那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传闻烟雨楼楼主为海妖所生,出生之时,瞳孔为蓝色。
想来这位就是烟雨楼楼主,谢逢生。
“主人,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
“诶!你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技术不行,赌桌耍诈,被我拆穿后还想痛下杀手!”
“你!”
庄家还想狡辩,只见谢逢生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扇子,扇子落在庄家的肩膀上,刚才还站着的庄家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在肩头,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赌坊出千,确实是他的错,不知小兄弟想要怎么解决。”
沈凤轻看着这人,一举一动皆是循规蹈矩,不像是江湖人,倒像是豪门世家养出的公子。
“好说,给我五千两,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刚刚明明要六百两!”
庄家怒吼。
“那是你对我出手前的价格,现在,就是五千两。”
沈凤轻一脸挑衅的看向谢逢生。
“怎么样,给不给。”
谢逢生蓝色的眼睛中带着些不知真假的笑意,像是雪原寒夜里刮起的风,冷的骇人。
“五千两,对升平赌坊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小数,不如,我和小兄弟赌一把,如果我赢了,可以答应小兄弟一个要求。”
“那我要是输了呢。”
沈凤轻问。
谢逢生眼中的笑意更甚。
“很简单,如果小兄弟输了,那就把两只手留在这里。”
沈凤轻一愣。
这是什么不平等的交易。
“当然,小兄弟也可以现在就走,只是能不能走的出这里,就要看小兄弟的本事了。”
话音落下,沈凤轻察觉到暗中有好几道气息涌了过来。
暗中的人和刚才那些打手很不一样。
这些应该是烟雨楼的杀手。
倒也不是不能打,只是真打起来,肯定要暴露青云山的功夫。
青云山避世多年,不能被她扰了清净。
沈凤轻直视谢逢生的眼睛,烟雨楼主,传闻中披着人皮的恶鬼,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
“好,如果我要赢了,我要你腰间的玉佩!”
谢逢生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这玉佩是烟雨楼楼主身份的象征,只有楼中之人才会知道,这小子张嘴就要他的玉佩,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怎么?不敢了!”
谢逢生轻笑。
他好久都没有遇见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
“好,就以此玉佩为赌注。”
长桌一字排开,沈凤轻和谢逢生站在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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