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轻看着自己面前清一色一点的色子,手指轻点。
只见原本三个方方正正的色子顷刻间变成了飞灰。
“一点都没有,这样看来,是我赢了。”
沈凤轻眉眼中都带着得意,对着谢逢生一伸手。
“老板,不会耍赖吧。”
谢逢生看着沈凤轻面前的灰烬,唇角扬起一抹笑。
他让这小子先开,就是为了防止他耍花招。
看到清一色一点时,他的确放松了警惕,以为这小子的手段也就这些,所以才将三个色子摆成一列。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后手。
谢逢生摘下腰间玉佩。
一旁知道这玉佩有多重要的白色面具男身形晃动。
“老板,不可。”
“愿赌服输。”
谢逢生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好像只是输掉了一个铜板一样。
沈凤轻接过玉佩,带着从赌坊赢来的钱,转身就走。
霎那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庄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能从老板那里赢走东西。
一想到这小子是因为什么才上二楼的,庄家被吓得顿时跪在了地上。
“老板,都是小的错,都是小的错,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谢逢生冷漠的眼神像是腊月的寒风,轻飘飘的扫过去,带着说不上来的威压。
“按照赌场的规矩,出老千的人应该怎么样。”
旁边白色面具男上前一步,躬身说道:“砍掉右手。”
谢逢生嗯了一声,点点头。
“那就按照赌场的规矩办吧。”
庄家被吓得冷汗直流。
“不要啊老板,老板,我可是跟了您五年了,老板,老板,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庄家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
刀起手落。
房间里只剩下哀嚎声。
“去,盯着那个小子,看看他拿着我的玉佩到底去干了什么。”
*
出了赌坊,沈凤轻像是个游客一样在京城到处转悠。
前世,她出青云山入京城,还没来得及好好逛逛就进了东宫。
那时候的她心气高,非要给外祖父挣个面子,所以处处压抑自己的天性,要求自己像是个世家小姐一样的活着。
再后来,她被幽禁东宫,再没有出来的机会。
这样想来,她生在京城,却从来没有好好的逛过京城。
如今有机会了,倒是要好好的逛逛。
这边买个果脯,那边买个包子,这里买个糖人,那里买包板栗。
西市一条街逛下来,沈凤轻的手上全都是吃的。
她不紧不慢的走到一群小乞丐面前。
跟踪沈凤轻的人像是被遛的狗一样遛了一天,看见她蹲在小乞丐面前,等到沈凤轻走了,这人上前刚想去问问沈凤轻和这些小乞丐说了什么,然后便是发现,每个小乞丐手里都拿了吃食。
这人一愣,小乞丐就像是蝗虫一样冲到了这人身边,严严实实的将他困在其中。
甚至好几个小乞丐的手还抓住了他的衣摆。
“这里可是闹市,要是杀人的话,是要坐牢的哦~”
沈凤轻对着他摆了摆手,拿着玉佩,堂而皇之的逃之夭夭。
前世,沈凤轻和谢逢生打过交道,谢逢生这人,明明是杀手组织的老大,手上鲜血无数,可却从来不会对小孩子动杀手。
谢逢生如此,他的手下也如此。
所以沈凤轻才会让小乞丐们去拦人。
而沈凤轻自己……
她一抬头。
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春宵楼。
春宵一刻值千金,春宵楼,京城最大的青楼。
刚一到门前,扑面而来的不是胭脂味,而是淡淡的花香。
“这位公子,里面请。“门口的侍女殷勤地迎上来。
沈凤轻抬步跨过门槛,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座表面上看是青楼,背地里却是京城杀手组织据点的建筑。
大堂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奢华。正中央一座莲花状的水池,池中漂浮着数十盏莲花灯,灯前,一排异域风格的舞姬正在跳舞。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呀。”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
沈凤轻转头,只见一位身着粉色纱裙的妇人款款走来,她约莫三十出头,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尽显风韵。
“我是这里的妈妈,公子可以叫我春娘。”
沈凤轻拱手一礼,脸上带着纨绔公子般的笑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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