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干净利索的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空气中除了我紧张的喘息和心跳声,周围并无异痕。
白皙的双臂搭在身上人的双肩,他的呼吸贪婪的在我耳后徘徊,我娇羞又略显不自在的喊痒,余光却落在门口的方向,直到看见康柏放倒守卫并顺手拿到死尸腰部的银色短枪。
在阵阵重重的喘息中,我的眼神逐渐与混合一起的呼吸中迷离起来,渐渐的,男人身后突然高高耸立起一把锋利细长的尖锥。
他到死都没成想,有一天会死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的唇缓缓贴向我的唇边,即将在唇瓣相叠之时,高高举起的尖锥骤然对准他的后颈。
此时只觉腰间一凉,男人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枪。
我的双眼凝视着上位者,内心慌乱不堪,差一毫,仅需一毫,他的唇就会落下来,而我手中的尖锥也会毫不留情的插入他后颈的大动脉。
可偏偏此时,我的腰间被硬物死死抵着,他的眼底再不见情欲半分,“别动!”两个字,尽是冰凉。
他坐起身的同时一把将我薅起来,用左臂狠狠地将我圈禁在他胸前,右手里的那把枪依旧死死的抵在我的侧腰。
“你们有句古话叫兵不厌诈,很显然这场对赌,你们是输家。”他始终保持着平和的语速,“从你出现在他面前,他望向你的第一眼,就已注定他已是强弩之末,我的心里便也有了计策。”
他缓缓贴向我的耳朵,“人要是可以永远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了,对不对?”这句话并不需要我来回答,他就是为了下面这句话,“不如让我来成全你们俩个,去地府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放开她。”康柏举起枪口对准男人,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想枪子进入你女人的身体,就乖乖把枪放下。”他说着,将抵在我腰间的枪上了膛。
“不要跟恶魔交易,康柏,开枪!”
我的话音未落,肋骨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随之而来的是脖子上的胳膊骤然收紧,在肋骨断裂和即将窒息的双重作用下,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可大脑的毅力却愈发强烈,嘴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不要放下枪…不要管我…你要活着…回家…”
尽管视线模糊,氧气稀薄,所有的重量渐渐过渡到脑袋上,我只觉得下颚和头颅快要在窒息中炸开了。
手中紧紧攥着的那根闪着寒光的尖锥,也即将在愈发无力的掌心中脱落。
胸口的起伏变化逐渐增大又不断下降,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我的双手死死抠着如同白绫一样遏制住我喉咙的手臂,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我要亲眼看着尤婷娘俩和康柏回家…
模糊的视线中,一向沉稳持重的康柏乱了阵脚,他抓狂着扣动扳机将枪口对准我身后的男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近乎咆哮,“我说了,你放开她!”
可我脖颈上的胳膊却越收越紧,他如同鬼魅一般发出一阵咯咯咯的讥笑,“不如比比谁的枪快。”说着,他的双手同时施力。
我的喉咙和腰部同时吃痛,却发不出任何痛苦的声响。
逐渐我的耳朵发出嗡嗡的声音,就像收音机里受潮后的旧磁带,就连耳返里昆源的声音也如天外来音一般有远及近,又由近远去。他究竟说了什么,我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你放开她,我放下枪。”强硬无果,康柏率先妥协,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生的挚爱在他面前备受折磨。
康柏长身玉立,黑眸沉沉,薄唇微微抿着,上一秒有多崩溃,这一秒就有多平静,他缓缓压低枪口,证明自己的诚意,面色清冷,令人辦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你把枪丢过来,我给她喘气的机会。”这该死的日本狗狡猾成性。
不知不觉中,汗已湿透了康柏的衣衫,他终是把枪丢到几米开外。
男人见状很是满意,勒在我脖颈的力度骤然减弱,我像是一只濒死的鱼,在得到喘息的那一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曾想,男人再次出声,灼热的视线流连在我脸上,他目光挑逗,神情荡漾,拿起手枪挑起我腹部的衣裳,“就那么爱她?”他斜眼瞧着康柏。
男人眸中正泛着森寒之意,他将手枪缓缓上移,一点点挑开我胸前的纽扣,最终将枪口抵在我的喉咙。
春光乍现,敞开的衣衫下,是薄薄的两片胸贴,男人咂舌,“如此尤物,不体验一把,枉来人间一趟。”
冰冷的枪口,由上到下缓缓下移,他用膝盖蛮横的分开我的双腿。
康柏目眦欲裂,眼底隽冷,杀意尽显。恶狠狠的看着男人欲要退掉裤子的动作,“畜生!我要杀了你!”康柏一步上前,却又在看见抵在我腰间的银色手枪时止住步子。
倏然之间,男人停下动作,“很想知道,你想亲眼欣赏你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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