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忍不住说道:“方子赫偷的是我那瓶强经通络丸,那瓶药价值不菲,足够判他三五年!”
白娴凤点点头,又叮嘱道:“别再打他了,看着就行!”
时间不长,白娴凤和一个中年大婶回来,一同回来的还有方子墨,白娴凤正和方子墨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方鱼认得那中年大婶,她是隔了一条街“平安堂”药房的信婶婶,她丈夫方子信是平安堂的坐堂医师,只是没想到她也会看病。
方鱼礼貌的行礼问好,信婶婶笑道:“小鱼儿啊!有日子没见过你了!”
方鱼点点头没说话,一脸严肃。
信婶婶柔声道:“别紧张,别紧张,让我先看看!”说着,她跟方鱼来到红果儿的房间。
信婶婶一边检查一边问道:“这肋骨怎么断的?”
方鱼答道:“是被方子赫踢断的!”
信婶婶道:“方子赫?他不是很早就搬走了吗?这两天又回来了?”
方鱼道:“嗯,这两天家里有事儿!”
信婶婶哼了一声道:“他为什么打了这小丫鬟?”
方鱼道:“方子赫到我屋里偷东西,被我家红果儿撞见,气急败坏的打人!你看脸上,胸前都是伤!”
信婶婶说道:“可不是,这是用上狠劲儿打的啊!亏得方子赫修为不行,不然一下子就能要了命!”
接下来,她又仔细检查一番后,继续说道:“这脸上的伤好说,回头去药店里拿一些药膏,抹上几天就好了!别的地方,我得好好检查一下!小姑娘,来让我看看你的眼底。”
趁着检查的空隙,信婶婶问道:“小鱼儿,你今年多大了?”
方鱼一愣,不知为何信婶婶问他,而不是红果儿,但他还是如实答道:“十一了”
信婶婶道:“十一,不小了,我下面得脱了她的上衣检查,你叫你娘来吧!”
方鱼忙点头应下。
他来到正堂,白娴凤正在和方子墨争吵。
只听白娴凤说道:“方子墨,今天你敢放了这两个人,明天我就带小鱼儿回娘家!”
方子墨瞪眼道:“这是我弟弟,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白娴凤道:“他是你弟弟,小鱼儿是不是你儿子,红果儿是不是跟你生活了十六年的人!方子赫是不是来我们家偷东西的贼!”
方子墨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我不能让你这样对我弟弟。”
方鱼见状,插嘴道:“娘,信婶婶喊你跟她一起给红果儿检查伤势,红果儿的伤很重!”
白娴凤闻言也吓了一跳,恨声道:“方子墨,你听听,红果儿今天要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我放不过你们兄弟两个!”
方鱼道:“娘,你先去,这里我看着!”
白娴凤恨声道:“不许放开方子赫!”
方鱼道:“放心,不会的!”
见白娴凤离开,方子墨又要上前为方子赫解绑。
方鱼上前一步拦住,“爹,娘说了,现在不行!”
方子墨怒道:“滚开!”
方鱼怒道:“这是我们抓住的贼!一会儿还要交给巡城司呢!放开跑了怎么办?”
方子墨伸手向方鱼肩上推去,说道:“小畜生,你敢拦着我?”
方鱼侧身躲开,说道:“爹,要是为了这个贼跟我动手可就没意思了!你想要包庇这个偷东西的贼吗?”
方子墨道:“什么偷东西的贼,那是你二叔,你滚一边去!”
方鱼道:“他偷了大爷爷给的药剂!还把我屋里翻乱!”
方子墨怒道:“滚!”说着,他又上手推方鱼。
方鱼闪身躲过,继续道:“他还把红果儿打伤!”
方子墨道:“你滚开,不滚开我动手打你了啊!”
他说话间抬掌成刀,向方鱼脖子砍去,这一下出手可是奔着将方鱼打昏的程度。
方鱼冷着脸再次躲过,“这个贼偷东西,要送官法办,你不能包庇他!”
方子墨道:“我再说一遍,那是你二叔!”说着,方子墨再次以掌向方鱼胸前划去。
方鱼再次躲过,身边就让出了空挡,方子墨上前朝着方子赫方向走去。
方鱼跨步再拦住方子墨,方子墨举拳向方鱼打去,拳上带着劲风,显然是已经愤怒的用上内力。
方鱼左躲右闪,不时的抓起身边的桌子椅子挡住,两个人在屋中争斗起来,屋中不断传出木头被折断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白娴凤跑出房间,见方子墨在追着方鱼打,她飞身上前,拦在方鱼身前。
方子墨没想到突然有人拦在身前,一拳打在了白娴凤的左肩,好在他最后看清了来人,一刹那间尽可能收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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