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路上的方鱼又想起早晨马鹿吃草的那片地方。
“马鹿总不会在那边吃上一天吧?”这么想着,他便悄悄摸了过去。
“这里果然有灵草!虽然大多只是很基础的灵草,且已经退化,但毕竟是曾经的灵草,多少含有一些灵气!”
对于这些已经退化且不入流的灵草,方鱼还是相当感兴趣的,因为他现在五行缺四啊,最少要做到五行的三种能充分补充,才不至于让他如此偏科。
“火线花、铁经参、玉芝草、回灵浆果,正好是火、金、土、木四种,这组合就好像为我准备的一样!”
不过,当他要去采摘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周围灵气有些异常。
再仔细观察一番便发现,这片空地周围已经被人布上了预警阵法。
虽然是最初级的预警阵法,且这阵法只是预警,并不限制出入,但方鱼还是谨慎的放弃踏足其中,毕竟现在的他太过弱小,更因为预警阵法外,同样有散落的灵草。
方鱼挠挠头,不禁自嘲,他们玩耍的地方,论起灵气环境和物产丰富,都是青山城周边最好的地方。可他却入宝山空手而归了许久。
本着不着痕迹的想法,他只是各种灵草简单摘了些,便转身离去。
心情不错的他很快就回到竹竿巷。
家门依然是虚掩着,这代表红果儿和白娴凤都在家。
方鱼推门走进院中,便听得后院传来争吵声,是方子赫的声音:“小贱人,你敢拦着我?”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红果儿的哭声传来,白娴凤的声音也传来:“方子赫,你凭什么打人!甄秀音,你别拉着我!”
听到这些的方鱼热血上头,飞奔而去。
在他屋门口的过厅里,只见红果儿已经倒在地上,正死死抓住方子赫的一条裤腿。
而方子赫正一脚一脚的踩在红果身上,想挣脱出来。
白娴凤要去拦,却被甄秀音死死抱住胳膊,一时无法动弹。
方鱼大喝一声“住手”的同时,飞起一脚向方子赫肚子上踢去。
方子赫见方鱼一脚踢来,以为方鱼只是个小孩,便没真的躲闪,只是稍侧身体,仍然用脚去踩红果儿。却不曾想被方鱼一脚踢在腿上,只听“咚”的一声,方子赫一声怪叫,倒在地上。
这时,白娴凤也反应过来,运转内气,手上用力,将甄秀音甩了出去,甄秀音跌跌撞撞滚出三四步,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红果儿见方鱼回来,哭着向方鱼道:“少爷,快,二老爷他偷你的东西!”
方鱼抬眼看去,屋内一片狼藉,床上的被子、枕头胡乱堆放在一起,床头和门口柜子里的衣服和被子也都被翻出来丢在地上,桌子上的抽屉被从中抽出,倒扣在桌面。
再看向门口衣柜的第二层,那是他之前放强经通络丸的地方,此时白玉药瓶已经不见踪影。
他把红果儿扶起,只见她胸前有几个脚印,左脸是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还能看到五指的痕迹。
这时白娴凤上前来,方鱼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娴凤道:“我和甄秀音在屋里说话,后院就出了动静,我被甄秀音一直拉着,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到!红果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红果儿带着哭腔说:“我来给少爷收衣服,看到二老爷正在翻东西,我看见他从少爷柜子里拿走了那个白玉瓶!”
三两句话,再加上现场的景象,方鱼和白娴凤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方鱼看向地上嚎叫着起不来的方子赫,抬手便点了对方的哑穴。
“娘,怎么办?”
白娴凤看看红果儿,果断说道:“我带红果儿去检查一下伤势。你把这两个人绑起来,再弄到堂屋去。”
方鱼点头应下,他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方子赫的腰带,方子赫激烈挣扎,方鱼一掌砍在方子赫的后脑将他打晕。
方鱼把方子赫拎到堂屋,找条麻绳将他牢牢绑在椅子上。
回到过厅中,看到昏倒在地的甄秀音,方鱼不由得想起昨日在浴室的惊鸿一瞥。
甄秀音的身材的确不错,不过这不是欣赏的时候,方鱼将她抱起,送到堂屋,同样找了条绳子将她绑上。
这时,白娴凤回到堂屋,对方鱼说道:“方子赫下脚够狠的,红果儿胸口已经肿了一大片!”
方鱼目露寒光,走上前去,抡起巴掌对着方子赫左右开弓。
白娴凤赶忙拦住,说到:“别打了,这是你二叔,一切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方鱼道:“这种人死有余辜,还二叔!有偷小辈东西的二叔吗?”
白娴凤叹道:“这是本性难移啊!唉!我现在去街口找大夫,还得把立峰叔喊来,判判这件事情!”
方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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