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其实京城中关于你们兄弟有个称呼。”
谢怀谦:“愿闻其详。”
“大狐狸和小狐狸。”
谢怀谦:“……”
几人说笑着,并未因谢怀谦的身份变化产生影响,似乎谢怀谦还是那个曾经在随州时带着大家做八段锦金刚功的青年,他们的感情也一如往昔。
酒楼去的醉仙居,要了包间之后,赵蔚却坐在门口听着外头的动静,白腾跟他说了两句话。
谢怀谦顿时面露惊诧。
白腾大声道,“谢大人,咱们可是许久不见,今日必定得好好喝上一杯。”
“那是自然。”
几人又喧闹起来,一直到月上柳梢头,这才散了场。
待酒席散尽,魏丁四人进来带谢怀谦离开。
谢怀谦醉的走都走不稳,被魏丁扶着出去的。
而其他几人这才晃晃悠悠的回去。
瞧着只是普通好友聚会,谢怀谦上了马车之后却坐直身体,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他压根儿就没喝几口酒。
到家后谢怀谦便回屋带着孩子睡去,不久后,谢怀谦换了一身衣裳,从后门出来,直奔杜府而去。
天亮后,谢怀谦顶着宿醉的模样起来去上朝,碰见几个官员少不得招呼几句。
目光瞧见甄俭等人时,谢怀谦内心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朝堂之上,因为谢怀谦之故,已经不再批判舒婉一个女人带兵打仗之事,反而说起各地大户表忠心之事。
“多地大户面上虽不敢说,却多有怨言,此时番邦属国正虎视眈眈,若大周内部再出现问题,恐怕于社稷稳定不利。”
谢怀谦道,“可这些番邦属国之所以有这胆量还不是有些人这几年每年申请拿出那么多银两,利用陛下仁爱之心糊弄过去。以大周钱财养敌人虎胆,谢某实在不懂。”
鸿胪寺和礼部的官员全都闭了嘴。
又有人道,“事不相同,怎能如此说辞,谢大人家中亲人也经商,可捐献土地和银两?”
谢怀谦瞥了对方一眼,“首先,我谢家世代为农,逃荒至随州府时也没其他亲人,不存在谢家大族一说。其二,虽我家大哥与谢某已经分家,却也是谢某亲兄长,在前几日,我家兄长已经拿出十万两银票捐献给奉天府衙门,至于土地,抱歉,我谢家除了京城外一座五十亩地的小庄子,并无其他土地。”
谢怀谦坦坦荡荡的将家中资产说个明白,倒叫众人不好再说。
却不想谢怀谦并不罢休,“既然这位大人已经提出,那我谢怀谦愿意将自己俸禄拿出来向大周表忠心。”
说着他直接取出一张银票呈上,“我夫妻二人共向大周表忠心捐献一千五百两银票。”
谢怀谦究竟有多少家产,其实一查便知,就那点俸禄,又不肯收礼,能攒下这一千五百两银子已经实属不易。
此言一出,朝堂大惊。
如此情形,跟还是不跟?
谢怀谦这王八蛋,真是想拉着大家一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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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