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俸银、禄米,还有例赏、冰敬和炭敬。”
雅俗:“你既然说了,那其他姐妹的月例是多少?”
娇儿见雅俗当场就要验证,便挑多的说:“沉宓一年例银有二百两,分摊到每月是十六两。飞飞月例是三十两。”
雅量道:“三十两确实不少,都是诰命夫人的份例了。只是高国公府内宅的月例有那么多吗?”
毕竟飞飞占了人少的优势,沉宓可是高十二。
雅俗饮一口茶,慢慢道:“沉宓是一房独女,自然格外不同些。侯府现在就飞飞一个,月例丰厚也在情理中。不过,娇儿,一个月二十两估计不够你用吧?”既然说起这个,就问清楚点儿,都知道娇儿花银子跟流水一样。
娇儿只得慢吞吞道:“除了规定的月例,爹娘每月还会额外给我二三百两。”
其实这还只是零花,假如娇儿看上什么藏品古玩,零花钱不够,可以向父母申请,让账房派专门懂行的带银子去买。兴国公府财雄势大,每年产业进项多达二三十万两白银,主子又少,给娇儿的花销自然最充裕。况且财富喜动不喜静,容易流向活处,娇儿心有算计,总在慷慨利用中收获更多。
周围人听娇儿的话,都忍不住笑了。
雅量故意惊叹道:“你这一年都有几千两,我们那点儿比起来算什么。”
其实雅俗除了月例,每到年节生日收的红包礼品也很丰厚,却不像娇儿家里这样大把补贴现银。
雅俗认真道:“其实娇儿才是会花钱的人,昨日我们一起买过东西才知道,娇儿的银子花的就是艺术,换作我哪儿会那些。”
雅量:“这话确实,娇儿买的东西都好,都值。”
难得娇儿花钱被这么夸,越发有话要说:“我每有收支都会记录,按月对账汇总,我那里记了好几本账,清楚的一分不差。”
雅量道:“我娘亲也经常教导我,说女孩子家打小就要学会算账用钱,这样将来管家才善计算。”
俗娇都说:“那是,那是,我娘亲也这么说的。”
娇儿坦诚道:“我小时候得了月钱是嬷嬷帮保管,后来娘亲让我自己学着花费算账,教我看契书,鉴古玩,又让我跟管家学会算府里的大项收支账,我知道家大业大,经营不易,一般不会大手大脚花钱的。”
雅俗听了后面觉得怪怪的,就道:“爹爹娘亲也教我学算账经营,分析市场行情,至于赏鉴古物,目前还未涉及。”
雅量也道:“我娘亲只教我置产经营的方法,再是算账管家,熟读刑统,对市价行情变动的规律确实不大懂得,也不懂古玩门道。”
娇儿对二人热心肠道:“对我而言算账容易,就是把整片市场情况了解清了才难,瞧古董玩器的眼力更要好好练习,我在这块儿可花了不少功夫。”
雅俗点头同意,心里却暗暗道:“当然花功夫,花的都是真金白银的功夫。”
雅量坦诚道:“我爹爹娘亲生活节俭,日常不超份例,不需要的东西一般也不买。”当大官福利好,需要买的都有人挑最好的送了。
娇儿怀疑雅量说的话,李尚书生活节俭?就端盖碗看着雅量。
雅俗也觉得雅量说的怪怪的,娇儿说话也怪怪的,自己会不会?想到这,于是转移话题道:“娇儿,你知道典典、在坻她们月例是多少?”
娇儿放下盖碗,摊开白净柔嫩的手,微笑说:“典典的月例是三两银子加一贯钱,但她从来使不完。在坻姐姐月例是五两,大概也用不上,她自小协理中馈,手握管家之权,一应不缺。还有,永昀的月例是五贯,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的,除了份例,侯夫人还与她一爿铺子收租金,可比她原来份例多不少。”
雅俗直接道:“永昀这都跟你说呀!看她平时不是整置衣衫首饰,就是变着花样的饮食调理,居然连收账也会。”
娇儿笑道:“她过得滋润着呢!不但管账得心应手,打牌都常赢。”
雅俗又笑道:“永昀住的地方名字好听,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自芳也!不过我知道她那个与善居常用来会朋友局,孔子大概也想不到会这么用吧!”
雅量忙道:“说明永昀只同品德高尚的人打牌,芝兰之室整日大鱼大肉,是最香的地方,换个方式解读孔子家语,不至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倒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二人都赞成有道理。
娇儿谈兴颇高:“还告诉你们,典典月例虽少,都能攒下来,她日常吃穿用度都走公中,没有花钱地方。尚书府历代积留的好物件多,典典也是家里给什么就用什么,她身上戴的首饰,穿的衣袄,好些都是上辈传下来的,虽然半旧,却是顶好的东西。”
雅量恍然大悟道:“难怪我瞧典典好些衣裳首饰古雅精致,像是旧金旧服,却有市无价,还有她穿过的那几件皮袄全是一等一的精品,原来一直觉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