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说父皇他为什么会让那个病秧子上朝啊?我胡亥哪点不比他强?”
寝殿中,胡亥气的是在殿中走来走去,面色通红。
赵高则是坐在一边,面色阴沉。
“老师,您刚才说父皇已经知道那病秧子小时候的事了?”
“嗯。”
“您说父皇他是不是觉得有愧于那病秧子,所以才决定……”
“断不可能。”赵高直接出言否定了胡亥的猜测。
“陛下不是那种感情用事之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赵高冷声道:“那赵拓久居宫中无人为师,虽常出没于市井,但却厮混于庶人之中。”
“八成是学了些巧言观色的本事,让陛下难免惊讶,不过这又怎能登大雅之堂?”
“届时上了朝,臣发难几次,便会让他露出马脚。”
“总之,为师定不会让你失了宠。”
胡亥听完大喜:“胡亥谢过老师!”
赵高脸上也露出笑意。
“公子啊,臣如今倾力相互,以后您若得了权势,可莫要忘了臣。”
“老师放心!”
……
转眼间,又到了大秦朝堂三天一次的早朝。
赵拓早早起床换好衣服,来到大殿之外。
毫无疑问,他的出现第一时间就引来了大量关注。
“公子。”
“见过公子。”
“公子近来可好?”
周围的招呼和敷衍的问候不绝于耳。
早有心理准备的赵拓笑着一一回应。
直到脸快笑的有些僵硬了,嬴政和扶苏这才出现。
“见过陛下。”
齐声的问候中,早朝开始。
同扶苏立于最前方,赵拓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道道目光掠过自己的后背。
正想着,朝中其中一人忽然起身上前。
“陛下,臣有事要奏。”
淳于越?
看到上前的人,赵拓不禁瞥了眼扶苏。
这个淳于越正是扶苏的老师,也是历史上焚书坑儒中“焚书”的导火线。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不会是要……
果不其然,赵拓的想法刚刚浮现,便听淳于越说道:“陛下,今日见十五公子上朝参政,臣恰巧有一事想要劝谏陛下。”
“哦?何事?”嬴政坐直身体。
看了眼赵拓,淳于越道:“陛下,臣听闻商周两朝统治近千年,均以分封帝王子嗣及功臣作为臂膀辅翼。”
“而今陛下一统天下,子嗣却尚未封王进爵,一旦出现祸患,朝中有没有辅佐之臣,谁能来咸阳相救呢?”
“臣以为,陛下当效仿古人统治之法,分封子嗣镇压天下,否则以现行之道,这大秦江山恐难长久。”
“仆射所言诧异。”
李斯忽然起身反驳道:“若商周之法有效,江山何故换主?”
“千年的统治固然长久,但大秦的江山乃是要传世万万载,故需另辟蹊径,仆射莫要是古非今。”
“丞相,你这是好高骛远,置大秦于危地……”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直接当着嬴政和满朝文武的面就开始争论。
而嬴政和朝中百官,对此似乎也见怪不怪。
显然大秦的朝堂秩序,倒是并没有后世的朝代那么严肃。
倒是赵拓,听着这两人争论不禁陷入沉思。
“历史上,淳于越应该是一次宴会上向嬴政提起此事,从而引发了焚书一事。”
“如今因为我的出现,这件事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结果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赵拓这边正想着,便李斯说道:“陛下,臣请史官非秦记、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者,皆烧之!”
“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
“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
“你……你你你!”
听到自己的这位昔日好友如此提议,淳于越气的是面色通红,浑身颤抖。
殊不知,此时的嬴政在听到李斯的话后,心中也是一震!
只不过他倒不是因为李斯的手段过于强硬。
而是因为……焚书!
“模拟器上说,焚书一事令扶苏对拓儿产生了新的认知,如今李斯提及此事,拓儿恰好在场。”
“难不成……就是今天?”
一想到今天赵拓会一鸣惊人,令扶苏都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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