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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区确实下了一场十年之内无法超越的暴雨,平均每小时90毫米,但这并不是祁星辰不回去的原因,等到坐标发过来后,他高兴地对着面前的女孩说:“没事了,我兄弟会接应我的,你就不必担心了。”
这次的比赛是在皇州市市内八中的体育馆举行的,祁星辰他们队和二中的校队在反复的交手后,最终在加时赛下以3-2赢下了比赛,而这女孩则是八中的校委,今年高二,她也喜欢打篮球,于是祁星辰就主动提出当她的临时教练以报他们校队在八中时受到的款待,但在“好兄弟”和“好同学”们的“帮助”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在这两天内快速升温。
这是祁星辰没想到的,直到走的时候,当她坚持要打着伞冒雨来送他时,祁星辰才明白到——我去,什么情况——她看上我了?!
但这又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像祁星辰这样一米九的个子,再加上英俊的外貌和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以及像小山一样的肌肉,那棕黑的皮肤又透露出所谓的“健康”,而祁星辰的成绩还相对较好,并且情商还高的离谱——做事有分寸,说话有深浅,为人又和善,他热情洒脱,以大局为中心——这样的男生在同年龄段里有几个女生不对他产生好感呢?(而且他还是少有的“真暖男”)
现在的他披着一件红色的校队配套羽绒服,而里面却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衬衫,他戴着帽子站在雨中,而那个女孩则站在对面的公交站里。
“但没有公交车了,不然你还是跟我去我家吧!”
“不必了,这点小雨正好可以练练身体”祁星辰心里暗暗想:好家伙,真是语出惊人啊!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今天算是开眼了——哪有一见面就邀请对方去自己家里啊!如果是玩,那就算了,关键是让我去住?!
女孩没有接下去说,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一把小蓝伞,然后把自己手中的那把黑伞递给了祁星辰,并说:“拿着吧,万一雨下大了呢?”
祁星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去接,但下一秒,他的手就马上缩了回来,并且摆出了待攻的状态,女孩看着他,愣住了,心想——“混蛋,我有那么吓人吗?!”
“别动!动也是死!”一个老头的声音忽地从雨中的深处传来,祁星辰转动身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声音发出的那个方向。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绿皮大衣,戴着毡帽的老头,从雨幕深处走出,他一手住着一根拐杖,拐杖做的很奇怪,远远看着折像是拿了一根干枯的树枝,而他的另一个手则拿着一个折叠的小板凳,他的腰上还系着一个黑色的长盒子,他走的很慢,并且走两步还时不时幸好看看——原来他的后面还跟着一只白色的狗和一只白色的猫。
祁星辰就这样一直盯着他,并且还不敢动——是气势,那老头身上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小孩儿,听老夫一句劝,现在投降还可回头,不要做让我为难的事情。”
祁星辰笑了笑,然后上前供了个手,并说:“在下祁星辰,请赐教!”
老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拱手道:“在下为「引」,有礼了。”然后就见他把折凳打开并坐下,而那把拐杖则放在腿上,并打开了腰间的那个盒子——那里面放的是一把二胡,只见老人家熟练地拿起二胡开始拉——拉的好像是《二泉》。
这很正常,不就是一个老头拉二胡吗?祁星辰心想。但随极他就发现了不对之处——那只猫不见了!猫呢?祁星辰的眼睛四处扫动着,但白雨却把四周挡了个严实——三米之外皆是白色。
忽然之间,他听到一声低吼,他赶紧抬头,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色的大猫——白虎?它依偎在老头身后,晶蓝色的瞳孔反射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
的冷光,而全身的白毛在大雨中竟没粘在一起,而是像柳絮那样松散着,它也有斑纹——是银灰色的,淡淡的,使银针般的白毛看起来更能突出它——王——的霸气。
它征了一下,随后忽地扑了过来,祁星辰懵了一下,双手则条件反射地做了个防御姿势,但他没想到那白虎直接压了下来……
二胡声在白虎压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老头叹了一口气说:“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这年轻人啊!真不像我们那时候……”但话还没说完,白虎就“噌”地一下跳了起来,它“嗷呜,嗷呜”地半叫半跑到老头后面,依偎着在低声呜咽。
老头抬起头看向那边,虽有点模糊,但看得出是一团火,老头愣了一下并手抖着从上衣袋中拿出一双老花镜戴上,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团别样的火——是龙头状的,而那里面的那个少年——还活着。
祁星辰大笑着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很气,因为一开始是不用这样的——倘若他先发制人的话。
“一个蛟龙罩居然就要消耗一半的能量——以后要省着用了呀。”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老头,还打不打了,我看你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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