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声巨响,一阵恶臭从牛的股处发出。
“肠辟?!!”一旁的徐绍宗看着这样子不由大叫出来。
“我去找他去!”张三听了徐绍宗说的很火大,三头有肠辟之症的牛跟三头死牛有什么分别?买牛一共花了十二贯钱可是他们三兄弟在矿上干活一整年的全部积蓄。虽然湾里村生活要比一般村庄好,可他也不会花这么大笔钱买三头死牛。
“徐叔,这周老头坑我,骗了我”张大此时只能看向徐绍宗。
徐绍宗这时候眼睛一瞪道:“周老头竟然骗我们村的后生,着实可恶,没说的叔带你们去讨个公道。”
“徐叔”朱明横身将徐绍宗拦住,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钱你都已经给了,人家还会承认卖你的是三头病牛吗?说不定他还会反咬你一口,说你把牛弄病了想讹诈他。这事没依没据的,你去了也没用。而且四贯钱能一头病牛,我们也不算吃亏。”
“明哥儿,肠辟呀!得了这种病的牛,跟一头死牛有什么区别?十二贯钱难道就这么没了?”张大在一旁说道。
“无碍的,这个病,我能治!”朱明坚定有力的声音让张大和徐绍宗激动的心情稳了稳。徐绍宗面带疑惑地问道:“明哥儿,你说什么?你能医这肠辟之症?”
“是的,徐叔。这三头牛你就交给我吧,要不了几天它就会好起来。张家兄弟的钱绝对不会白花的。”朱明淡淡地笑了笑,给了徐绍宗一个安定的眼神。
“张大你和你兄弟带着这三头牛去旁边栅栏去休息会儿,我先给其他人穿牛鼻子”张大三兄弟似乎还是不相信,虽然说明哥儿很神,但也大部分是打铁发明上,这兽医的活也没见到明哥儿干过呀!
“明哥儿说行一定行,你们三个还不带这个牛一边等着”徐绍宗看到三兄弟不动,踢了张大一脚屁股说道。
听得徐绍宗这么说,张大三兄弟也就照办了。
于是,朱明让冯石头和陈狗蛋把东西拿出来。
鼻环,铁条,炉子,开水,白酒,棉布,几样简单的东西构成了朱明手术的全部工具。
这是现代一些农村里用的土方子,正好朱明知道也见过,烧红的铁条,高度的白酒,没有麻醉剂,也没有消炎药,但是也没有听说过有牛被穿死,毕竟牛比人的抵抗力强多了。
朱明把早准备好的木棍递给徐绍宗,道:“徐叔,打吧,照着牛的脑袋,把它打晕了就成。”
“这,明哥儿,你确定要打?这一棍下去要是打死了怎么办,那可是要吃官司的。”徐绍宗拿着木棍不敢下手。
朱明又伸手把木棍给要回来,把徐绍宗推到一边,道:“还是我来好了,一棍而已,只要不打后脑勺,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然后他转向一旁等待的十几个后生,道:“我直接演示一遍,看完了,你们几个人一组,各自动手。”
朱明来到一头黄牛身后,照着牛耳下方三寸处,朱明牟足了劲一棒子抡下去。干净利落,黄牛吱都没吱一声就倒了下去。
冲徐绍宗他们作了个安心的手势,朱明把铁条放到了炉火上。同时向冯石头和陈狗蛋他们吩咐道:“石头,你把布垫到牛头的下面,然后再用酒给它的鼻子洗了。狗蛋,一会你按着牛的脑袋,它中途就是醒了也不能让它动弹。知道吗?”
“哎!哎!”冯石头和陈狗蛋对朱明的指示从来是严格执行的,不停地点着头,答应着。
朱明夹起被烧得通红的铁条,蹲在牛头前,向陈狗蛋说道:“狗蛋,你按住了,我可要穿啦!”
陈狗蛋骑在牛的脖子上,两膝紧紧紧抵着牛的脑袋,冲朱明点头道:“穿吧!”
火红的铁条插进牛鼻那处脆弱的软骨时,一阵激鼻的白烟冒起。黄牛的身体也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抽搐起来,不过有陈狗蛋在一旁按着,对朱明的行动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石头,倒酒!”
铁条顺利地穿透牛鼻骨的时候,朱明吩咐冯石头倒酒消毒。
因为是烧红的铁条,手术的过程中并没有太多的血流出。用酒水冲洗一下就洗了个干净。
朱明把铁条抽出,一个直径两毫米大小的孔洞出现在了牛鼻上。
示意陈狗蛋下来,道:“狗蛋,你把鼻环从那个孔里穿上,打死就成了。等过两天牛的伤口好一些,再给它做个绳套,春耕前它就能下地了。”
见没出太多血,且牛还活着,一旁的徐绍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他拍着牛的脑袋道:“那就好,那就好。”
朱明把东西收拾完,黄牛也正好醒过来。
“哞!!!”
黄牛委屈的哀鸣一声。
朱明想了想对徐绍宗说:“徐叔,回头这些牛都集中管一段时间吧,集中起来吗,用金银花、连翘、菊花、蒲公英、大青叶这些能消炎的草药,涂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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