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张大有些怀疑地指着朱明递给他的蒜头汤,道:“就这,也能治病?!”
“大蒜除菌,老酒祛寒。不管是人还是牛,只要得了腹泻,拉稀不止,这招都百试百灵。喝个三四次,别管牛拉得有多稀,都能给你止住。就算是人拉稀都能治疗”朱明没好气的对他说道。
看着张大没反应的端着盆子,朱明也不客气的大叫道:“别废话,张二,张三!快快,跟你大哥一起把这头牛按住了,给他们分别灌下去!”指着其中的一头牛,朱明对着张大兄弟吩咐道。
为了把那盆蒜头汤给这头病牛灌下,张家兄弟到是没费什么劲,还是张大的力气起了作用,在一旁的朱明也是很感慨,这个张大力气还是真大!虽然是头病了的半大牛犊,但张大是两手抵住牛角,这病牛愣是没什么反抗。
如法泡制了,另外两头牛也是如此被强灌了蒜头汤。
干完这一切,朱明对着三兄弟道:“你们回去后,每两三个时辰看看牛的情况,没再拉稀的话,到了明天中午再给它们灌一次蒜汁就行了。”
张大兄弟,连忙向着朱明三人感谢。
朱明摆摆手说道:“如果牛没事了,去找冯石头和陈狗蛋,我让他们来给你们穿牛鼻子,这样休养几天就能用了,别耽误春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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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声声不绝的牛的鸣叫声停止,湾里村这个浩大的穿牛鼻子运动也很快结束了,可是这事情还没完,不想7天之后却发生了一件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7天后的早上。朱明还在睡梦中和周公聊天,没办法,有了锰钢就有了工具钢材,前一天晚上搓机床的原件,朱明搓的不亦乐乎。大清早的看见天大亮了才觉得累!刚躺下去两个时辰而已。
然后朱明就被人叫醒了,而叫醒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冯石头和陈狗蛋
“明哥儿不好了,有官府来抓张家三兄弟了”
睡眠中的朱明迷迷糊糊听到了有官府来,眼睛眯眯,打着哈欠的道:“别乱说,官府为什么要抓张家三兄弟啊?”
“这个~~~因为~~~~因为那个穿牛鼻子的事情”
“有人到官府把张家三兄弟给告了给告了,说是什么虐待耕牛!”
说到了穿牛鼻子,朱明这才醒悟过来。确实在这个时代,耕牛可是非常宝贵的,工具资源甚至比人都值钱,从隋朝开始就不允许伤害耕牛,就算是有老死或意外死的耕牛,也必须到官府去报备,才可以宰杀。
“什么人告了张家三兄弟?”
“这个不清楚,官服只是说接到人举报三兄弟,因为什么跟牛拉稀,所以准备把病牛杀死!”
“他们现在人呢?”朱明从床上撩起一件衣服披上之后问两人。
“人已经在摆渡口了,据说要带到县衙去”
“徐叔本来想。还想抄家伙和他们干,然后左伯说让我来叫你们把徐叔拦了下来”
“嗯,我知道了,我们去看看!”
说完,三人就一溜烟的出了朱明家,三人穿行在小道上,虽然走得晚,还是紧赶慢赶的还是来到的摆渡口。
西山渡口,并不热闹,每天也就不定时的三班摆渡,都是好心的鱼人自发的组织的,所谓的渡轮也就是渔船,说白了就是鱼人顺手赚点外快。
此时渡口上除了七八个官府官差打扮的人外还有十几个农民打扮的人在等待渡船。张家三兄弟就在一旁。
此时朱明看到官差中有一个似乎是首领的人物,于是带着冯石头和陈狗蛋上前去,对着那个领头的拱手一拜道:“这位长官,小子有礼了”
那个长官看到朱明一拜,有点不知所措,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不回礼,点点头问道:“你是什么人?有事吗?”
朱明笑着说道:“在下朱明,是湾里村的村民,长官拘传的张家三兄弟就是我们同村,不知道长官怎么称呼?”
那个官差的头头还没说话,一旁的一个小官差抢话道:“这是我们捕头,裴擒裴头”
捕头裴擒看见小官差插话,有点不悦的道:“苏武功,废话真多”
然后转向朱明道:“你来什么事情呀?”
“当然为了我这三个同村而来,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要被官差拘传?”朱明问道。
“他们三人杀牛、伤牛罪大恶极,县老爷派我们来抓捕他们。”裴擒说道。
“嗯”朱明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可有捕票或是拘票?”
“你还知道捕票或是拘票?”裴擒诧异的说道。
“当然知道,如是捕票更多是案子并未定性,或有嫌疑,如是拘票则已确定罪责,唐律书有明文规定,拘票需要上手铐、脚链,而捕票则无需捆绑,除非所捕之人反抗,可以以绳索捆之。”朱明点头道,又转向张家三兄弟指了一指道:“我这三个同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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