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军大兵压境,义军甚至没有进行像样的抵抗就落荒而逃了,由于北面是金华江,众多义军开始向东北面逃窜。
而等待他们的竟然是刚才歼灭童文宝的房仁裕的骑兵,虽然南方多山,骑兵不如平原,但这个时代的骑兵可是地表最强,更何况这个房仁裕可是清河房氏的人,所带的是正宗的关中骑兵,虽然只有200,但均是明光重铠的精锐部队。
就在童文宝泄漏了朱明出的转向西南转战括州的消息后。
已经和房仁裕会师的崔义玄当下决定了这个围困义军的口袋伏击。
为了防止义军假传消息声东击西,崔义玄特别要求房仁裕先在东南面伏击后最后堵塞东北通道。
而其他方向,除了崔义玄的南面大军,东边和西边两边各有一支精锐官军堵漏,与南面的崔义玄大军形成犄角之势,牢牢地锁死了义军逃窜的缺口。
此时的唐军已经张开了口袋,就像狮子张开了大口一样,等着义军往陷阱里面钻。
不远处的,金华江属于钱塘江的支流,此处河水有些拐弯,激流的钱塘江在这里会稍微迟缓一下,因此留下了很多石子泥沙,本地人叫此段的江水:白沙溪,
因为旁边有座琅琊山,从白沙溪能一眼看到琅琊山,所以此地又称为观山滩,当义军溃兵逃到观山滩时,唐军终于完成了合围。
房仁裕的铁骑堵死了东北逃往婺州的道路,崔义玄的婺州大军从南面边追杀过来,房仁裕的扬州步军也出现在西南面。
北面的唐军看起来兵力最弱,,奈何中间隔着一条金华江,扬州的一对弓弩兵在金华江对岸一字排开、严阵以待。
现在深秋季节虽然在南方,但没有船只的义军,如何渡江?
无数的义军拥挤在狭窄的观山滩上,惶然不知所措,看起来,他们除了等着被唐军屠杀殆尽,再没有别的出路了。
眼见义军已经陷入绝境,再无路可逃,崔义玄下令官军停止追击,在距离观山滩一千步左右扎住阵脚,下令就地休整。
这个时候义军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唐军处理。
……
可怜的义军仍在河滩上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不时有倒霉的弱者被挤落金华江,惨遭灭顶之灾,没有主帅出来鼓舞士气,也没有人出来整队,一切都已经乱了套,毫无章法可言,从本质上,这些义军不过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农民而已。
要不了半个时辰,等官军恢复了体力,这些可怜的义军的末日也就到了。
就在这时,金华江上出现一支小舟。
小舟迅速的靠岸,小舟上站着两人,一个青衣公子一个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
小舟靠上岸边,穿上的都人悉数跳上岸边,然后,就有两个军士开始举着打斧头砍着小舟,最后还升起了火来。
看到着怪异的一幕,义军将士不约而同的看着那个方向。
这个青衣公子就是朱明,而红衣女子就是陈硕真。
朱明从手边拿起一个东西递给陈硕真道:“明月,用我教你的方式说。”
陈硕真点点头,微微一笑道,:“交给我了!”
义军阵中。
陈硕真抬头看看阴暗的天际,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朱明站在一旁,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兵行险招,不过也没有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个所谓的盛世大唐的兵峰究竟有多厉害!
如果这些原始而愚昧的义军不进行这一场蜕变,那将来自己还不如带着陈硕真彻底归隐就好了!试试吧,我到要看看这大唐的地基有没有这么深厚。
作为后世穿越者朱明,他对掀翻任何一个封建王朝都很有信心。
朱明看了一眼陈硕真,默然不语。
陈硕真将朱明给的扩音器放在胸前,面对众人,放眼望去,只见狭窄的观山滩上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至少还有5万余人。
她的另一只手对着一旁的章叔胤挥了挥,章叔胤拿起一面铜锣,奋力翘了起来,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霎时吸引了所有的义军,众人纷纷转头向陈硕真看来,眸子里除了惶然,还有疑惑。
迎上这义军们惶惑的眸子,陈硕真表情凛然,朗声道:“我从你们的眼中看到了死亡,你们是不是觉得今天我们都必死无疑,但我告诉你们绝对不会是今天!”
最前面的数百义军露出聆听的神情,这是第二次听到他们的文佳皇帝对他们讲话,上一次说完后,他们就突破了县城,而他们的镇定表现引起了身边义军的注意,于是更多的义军加入了聆听者的行列。
“可能有一天,我们会死在冲锋的路上,被官兵的长矛洞穿身体,但我告诉你们绝对不会是今天!”
“可能有一天,我们投降后依旧会被当成畜生一样的被世家大族杀死,但我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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