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良后地强力火炮一炮轰将过去,往往能将东瀛船只轰个对穿,要么从上到下击穿。要么从一侧到另一侧洞穿。东瀛人强征来的渔船一炮就要轰烂,小型船只挨两三炮就沉。中型船只要没击中要害地话可以挨个五六炮,大型战船挨个十来炮也得完蛋。
东瀛海军量大质低。以中小型船和渔船为主,真正的大型战船极少。就见炮火覆盖地带中,东瀛船只被轰得稀里哗啦地,一片狼籍,没一艘船只能靠近天朝火炮战船。
天朝战船的作战方式绝对超出任何倭人的想像。东瀛海军还停留在古代的战斗形式中,战术完全是:火箭、拍竿、接舷战、撞击战等等,双方相差了不止一个时代。东瀛船只前赴后继的冲过去,便被前赴后继的击沉,既然靠不近距离,一切战术都用不上,只能一个劲的挨打。
宽阔地海面上,杀喊声与隆隆炮声齐响。两国海军的大决战甚至不能称之为战斗,而是一面倒的屠杀。
东瀛海军总大将红了眼,以倭人惯有的疯狂命令全体船只源源不断的进攻。将一船又一船的人送去当炮灰。
赵胤为了迎接这场大海战,十艘火炮战船一个陆军士兵也没载,只载了满满地炮弹和火药,务必要让倭人爽到家。
东瀛船只毕竟数量太多,而天朝火炮战船只有十艘,船侧舷正面宽度终归有限,炮火覆盖的区域自然没一艘敌船能靠近,而阵势宽度之外的东瀛船便渐渐冲过来。
东瀛海军大将敏锐地发现天朝战船首尾两端炮火最弱,狂喜之下,立刻命令全体船只左右散开,避开炮火猛烈的中央区域,从天朝战船首尾两个方向接近,一旦成功拉近距离,凭借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就能轻易取胜。
火炮战船首尾确实最弱,然而船是死的,人是活的,东瀛海军大将显然对海上炮击战术缺乏概念,遗憾的是他已经没有逐步适应的机会了。
随着朱明一声令下,十艘训练有素的火炮战船一个漂亮的右转舵四十五度,呈一字纵列朝东瀛船只让开的正面间隙,全速直插过去。
这样一来,不但右侧舷三百门火炮能狂轰烂炸,连左侧舷的三百门火炮也能开始尽情开炮。
轰隆轰隆,浓烟滚滚,十艘火炮战船一面快速航行,一面朝两面不停开炮,威力前所未有。航到哪里,哪里的东瀛船只便被轰得碎木横飞,一片糜烂。
倭人简直被打得抬不起头来,战局竟是如此的令人绝望,很快就损失过半。
东瀛海军总大军的旗舰原本在后方指挥作战,突然间他瞳孔急遽扩大,因为天朝舰队突破他们整个阵势后,竟直朝他驶来……他疯了似的喝令旗舰掉头逃跑。
然而为时已晚,庞大笨重的旗舰缓缓掉头,还在逐渐启动加速,就已然落入天朝舰队的火炮射程之内。
十艘火炮战船一个左转舵,以船侧舷对着敌人旗舰,然后一轮火炮齐射,三百门火炮同时开炮。
以东瀛旗舰为中心,水花冲天,如海啸如风暴,东瀛旗舰瞬间被轰成了渣,东瀛海军的总大将连尸骨都找不到。
残余东瀛船只上的倭人都目睹这一幕奇景,他们的战斗意志于刹那间崩溃,不约而同四散逃跑,比来时的速度还要快。
赵胤下令不用追击,让他们去吧,东瀛海军已经完了,连内河水师都不如。
十艘火炮战船上的将士们一片欢腾
船上海军包括席君买等一众将领,都亲眼目睹了整个海战过程,看得目眩神迷,眉飞色舞。尤其是海军将士,更是兴奋,今日终于彻底扬眉吐气了。
大海战结束,海面上一片狼籍,残木浮尸满目尽是,充塞海面,夕阳斜照下,海水一时为之尽赤。
……
苏州城西,市集里,一处铺子虽然摘了牌号,可瞧着地上散乱的米粒,还有铺子里四处胡乱堆积的布袋子,就知道这是座米铺。
掌柜正坐在柜台后愁眉苦脸地挠着额头,一抹淡紫身影映入眼角,整张脸顿时快垮到了柜台上。
“明月姑娘……咱们这铺子,确实再没存米了。”
掌柜出了铺子,躬身相迎,语气无奈之极,却无半分恼意,听得出他一点也不敢怠慢这人。
“本也不想难为掌柜,可西关北面那些棚户,再没接济,真要出人命的,大家平日都是街坊邻里,就算不积福,也不能恶德……”
陈硕真的嗓音带着低低磁性,压着嗓门说话,更是径直在人心头肉上弹着,那掌柜的腰几乎要弯到了九十度,脑袋还一直点着,到得最后,咬牙跺脚,招呼着铺子里的伙计,说是要扫扫仓底,再凑个几斗出来。
“一斤四分银太高了,可也不能损了你们,掌柜你出个平价吧,不不……我又不是为菩萨做事,可受不得这恩惠。”
陈硕真拒绝了掌柜的无偿奉送,照着他给出的价付了银子,再嘱咐身后人去通知那些棚户来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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