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有这闲碎功夫,不如挂掉几票雷耀扬这样的角色,声势不是壮大的更快?
基哥先是瞪了陈伟翰一眼,旋即放缓语气。
道:“什么臭鱼烂虾?一个堂口一个名额,屎里都能挑出金了!
好好打,不要叫我失望。
万一打散了,蒋先生到时候恐怕不钟意保你!”
陈伟翰吐掉嘴里的牙签,不屑道:“我从不钟意哪个出头的保我,既然敢过海,我们这些人从来只相信自己的拳头!”
“你小子真是比我还能吹水,总之大佬一定会给你安排妥的,你放开拳脚去打就行了!”
从西环到长洲岛坐船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直到看到长洲的码头近在眼前,陈伟翰才推搡了一下捧着本咸湿杂志睇的津津有味的基哥。
做不经意的样子问道。
“基哥,我听说这花炮会打擂还有一种玩法,当初有猛人嫌弃打擂台墨迹,要求直接拔筹的?”
看到陈伟翰主动问起,基哥也没多想什么,兴致一下子就来了。
“你是说‘跃龙门’啊?是有!
这是当初和合图的傻佬泰搞出来的嘛,当年你不知道他在油尖旺有多威风,花炮会上一条六,最后打得众社团心服口服,直接拔了那届花炮会的头筹。”
陈伟翰作感兴趣的样子,道:“基哥,细说一下这猛人当初到底怎么个猛法?”
“陈泰那家伙天生不是人来的!”
饶是吹水吹惯了的基哥,此刻也表现出心服口服的样子。
对着陈伟翰娓娓道来:“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和字堆,横空出世了这样一个猛人。
嫌弃三天的擂台打的墨迹,在打了三轮撑到决赛的时候,直接和自家大佬开口,要求一次性把剩下六个新丁打妥。
当时那些大佬都觉得他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只等着陈泰被打死在擂台上,挫挫和合图的锐气。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当真以一敌六,放倒了那六个社团剩下的打仔!
后来这些社团大佬扎堆一商量,定出了这么个规矩,再从各大社团选出三个双花红棍,陈泰要是再能打妥这三个双花红棍,那就直接拔筹!”
“后来呢?陈泰一个人顶得过三个双花红棍?”
“想多了,那个时候码头的双花红棍都是死了一批又一批挑出来的好手,个个要罩着几百票弟兄开工食饭的!
陈泰打了六个本来就受了伤,最后除了和字堆的双花红棍放水,他虽然打妥了新记的双花红棍,最后却被号码帮的双花红棍打妥了!”
基哥说到此处,无不唏嘘,仿佛当年在擂台上大杀四方的人是自己一样。
接着说道:“不过这样有种的猛人,完完全全叫当时所有的社团的大佬心服口服。
当众一致宣布陈泰拔头筹,后来陈泰回去就被和合图扎职了双花红棍,虽然打了一个多月的石膏板,但以后在尖沙咀哪个敢不服他?!”
“这种跃龙门的方式,以后还有没有哪个有种的敢去试试?”
“当然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不过自陈泰之后还从来没有哪个能赤手空拳撑得住六个人的围殴,真当能撑到最后的都是酒囊饭袋?
还没有人能撑到双花红棍那一步!”
基哥絮絮叨叨,忽然恍然大悟,一把揪住陈伟翰的肩膀。
“扑街仔你这么野,到底想干什么?
跃龙门要签生死状,生死不论,社团不准寻仇,真的会死人的!”
“晒马劈友哪个不会死人?再说我也没说自己要去跃龙门,基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陈伟翰继续保持脸上和煦的笑容,算是打消了基哥的疑虑。
基哥长吁了口气。
道:“我知道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只是劝你马上打消这方面的念头。
几十年了都只有一个陈泰,堂口的脸丢了不要紧,白白搭上这条命就划不来了!”
说着指了指逼近的长洲码头,开口道:“喂,准备下船了!”
【感谢大佬‘余生.’的月票,多谢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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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