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明脸上惊得汗都流下来了,当下拳头不由攥紧,把心一横,只道今天死就死了!
却听到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明仔,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不交数,那就打了!”
火爆明大喜,方才过于紧张,听到这话才堪堪回头。
原来方才斧头俊这话是对陈文定讲的。
斧头俊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陈文定两手插兜,嘴里叼着支烟,一副刚出来混的飞仔痞样。
身边跟着个面无表情的疤脸男子,身后更是聚了不知几多的打仔。
个个拎着长刀短棍,气势汹汹的朝他这边走来。
这是把整个青山道的打仔全唤过来了?
“唔……以多打少啊?”
“难得你斧头俊肯赏脸再来青山道做客,青山道这十几年来,可是一天都不敢忘记俊哥你呢。”
眼看陈文定越走越近,斧头俊再也淡定不了。
他今天过来撑弥勒荣,万没有想到青山道真敢在自己头上动土。
车队过场气势虽然大,但总归也就带了那么三十个打仔。
如果硬闯,这些精干打仔护他周全出去是没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如果传出去,外边人会笑他被青山道惊破了胆。
对于一个被自己打妥过的跛子来寻自己的事,斧头俊是万不能受这个气的!
“你当我是凯子?泰国牛,打电话把深水涉那边细佬全给我叫过来!”
斧头俊毕竟是多年大风大浪经历过来的,自己去老冤家和联胜的地盘撑场,又怎么会不留个心眼?
只是他不肯带太多人过来,各个字头都知道他同和联胜的干系敏感,他也怕在新记担不起挑起两个字头开打的罪名。
故只带了这小小的三十几号人过来。
“颠佬进,你一天到晚话要斩人。
今天这里有三十几个扑街,我让你放开手脚来斩!”
陈文定懒得再同他废话,他不会痴到真等斧头俊的援兵到来。
颠佬进闻言,嘴角勾勒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咦!”
一把铮亮的挺进者军刀从手腕翻出,怪叫一声便朝前面扑去。
青山道众马仔见斧头俊这边人少,个个都红着眼,跟着冲了上去。
“PTU刚刚巡过街,你哋给我放开了打,一个新记的都不要放跑了!”
陈文定死死盯住大堂的斧头俊,他知道自家这群打仔和斧头俊这些人比起来,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但他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字头开打就是这样的,哪一方先大佬扑街,哪一方士气先蛋散。
被打垮的一方,你就是卖菜的阿婆,都能拿把菜刀追他们两条街。
大D守在兴华街的一处芬兰浴里,马尾跟在他身边,不时对着手提电话讲着什么。
最后挂断电话,来到大D身边。
“我丢!大佬,陈文定真的在凤凰楼同斧头俊打起来了!”
“好嘢,让他们打!你唤你底下的细佬盯好了,陈文定一旦撑不住了,马上带人过去支援!”
马尾有些语塞:“大佬,不是坐山观虎斗?点解你要去帮陈文定?”
“你要是知道我在想些乜嘢,那我还怎么做你大佬?”
大D美滋滋的抽了口烟,继续话道:“斧头俊敢来我们和联胜的地盘搞事,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个机会正好让我撞到了,你猜我肯不肯放过?
痴线,你大佬要选话事人来的嘛!”
跟在大D身后,马尾怎么可能不把他这个大佬的脾气摸得清楚?
他装装糊涂,知道自家大佬喜欢装精细,故在一旁捧道。
“大D哥,好醒目的主意!
打散了斧头俊,既让跛佬无话可说,又让社团的叔伯高看你一眼。
我话今天你从荃湾带这么多小弟过来,我还以为你要准备压跛佬的场了呢!”
“一个瘸子,点解值得我带这么多马仔出栏?”
大D被马尾一番马匹拍得心里美滋滋,顺势往沙发上一靠,脚搭在沙发上,好一阵吞云吐雾。
凤凰楼这边已经打到了白热化,很明显,斧头俊的人虽然少,但个顶个的都是猛人。
陈文定带来的人不少已经被冲散,只有火爆明带着自己手底下目前最中意的一队精锐,勉强能扛得住斧头俊那边的人。
反倒是颠佬进,这个发瘟的已经是杀红了眼,惊得斧头俊不断推开两侧护住他的马仔,要去和颠佬进一较高低!
这种半大不小的火并现场,每倒下一个人就是一批不菲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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