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家费。
但陈文定心知立堂口不是搞善堂。
这些扑街在青山道无所事事了这么多年,一身的血腥味全靠杀猪来染。
今天不让他们见见是非,青山道就永远是个破落堂口!
只是陈文定也不想拖得太久,都是自家的打仔,死伤太多,心疼的还是自己。
“喂!把斧头俊给我留下!”
一声响彻厅堂的暴喝,吸引了斧头俊的目光。
一刀割断了一个打仔喉管的颠佬进,闻声也在止住了即将来到斧头俊面前的脚步。
朝着陈文定咧嘴一笑,居然大太方方的往一旁沙发上坐了下来!
只见陈文定拎着根粗重的钢管,在自家马仔的护送下,径直往斧头俊赶来。
“扑街!”
斧头俊也惊这个破落堂口居然还有这么打的马,看到不可一世吹大气让人把他留下的陈文定,当即抄起手中的消防斧,大步迎了上去。
“冚家铲,你大佬没告诉你他那条腿是怎么瘸的吗?!”
暴怒的斧头俊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他堂堂尖东之虎,今日居然被迫的亲自舞刀弄枪。
要打的还是一个当年被自己打破胆的跛佬头马!
陈文定右手攥住钢管,手腕青筋暴起。
今天这一遭,他不知道跛佬等了多久。
总之他是没时间再等下去了!
消防斧和钢管碰撞在一起,居然扬起一片激扬的火花。
斧头俊当时只感觉手腕发麻,虎口迸裂,斧头旋即掉落在地。
陈文定握着的那根手腕粗的钢管居然是实心的?!
没时间理会鲜血直流的虎口,斧头俊当下心中大呼不妙。
只是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右腿小腿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便涌上脑门!
“九出十三归,一笔算一笔!
当年你折我大佬一条腿,今天我先把本钱拿回来!”
原来是陈文定已经飞快的调转了钢管的方向,一钢管结结实实拍在斧头俊的小腿上!
“啊——”
一阵撕心裂肺喊叫,彻底吸引了在场所有打的急头白脸的打仔视线。
谁都听得真切,这声音是斧头俊发出来的!
“大佬!”
斧头俊的人慌忙想往这边赶,却被忽然暴起的颠佬进拦住。
这个颠佬挥舞着一方足有两米来长的茶几,打得一干打仔根本不敢近身。
看得陈文定都头皮发麻。
只是当下他还要帐没和斧头俊算完,看着已经痛到禁脔的斧头俊,陈文定二话没说。
挥舞着钢管,照着斧头俊的左腿又是一下。
“你个扑街忘恩负义,背弃同门,勾结外人害我大佬全家!
这一下,算作利息!”
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斧头俊吃这一下,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哐当!
钢管一头杵在地上的声音,火星直冒,守在里面不敢吱声的弥勒荣简直被惊破了胆!
“青山道的停下!新记的扑街也给我停下!
都停下,想你们大佬死吗?!”
陈文定怒目圆睁,对着外边一干还在纠缠不休的矮骡子吼道。
这一声,所有人都老实了。
斧头俊的人已经只剩下十几个了。
陈文定带来的人也没好到哪去,能站着的,多半身上都挂了彩。
所有人都看到陈文定如同一尊怒目明王般立在昏厥的斧头俊身边。
冰冷的眼神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
用几乎快震碎天花板顶灯的声音吼道:“以后在青山道!我看边个敢叫我大佬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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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