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是越打越激烈,公共场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越扯越碎。
泰国牛脖子上挂着吊带,一脸滑稽的在边上指点。
“好!女人打架唔中意扯头发抓脸,你撕她衣服就对了!
对扯!我丢!”
在众人一阵惊呼中,一女的凶衣被扯烂,花白一片跃然而出。
不少闻声出来围观的病患一脸嫌弃的指点着泰国牛,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女。
“吊你老母,看又要看,又要装正经,我打烂你的脑壳!”
泰国牛睇着个陪护的老伯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当下换上一脸恶相,惊得这老伯直往人群后面缩。
身后走廊上的马仔心里直骂娘,这个冚家铲大佬,自己在前面看得起劲,却不让他们过来!
只是在场的人没有几个注意到,后边的楼梯上,已经有个身形高大,脸上左腿都缠满绷带的病患,正独自一人‘艰难’拄着双拐,朝斧头俊的病室走来。
这人身上挂着个黑色挎包,来到走廊的长椅上,只露两只眼睛的脸对准了一个正在泰国牛那边张望的马仔。
“唔好意思先生,我走累了,可不可以让我坐一下?”
正是已经来到医院的陈文定!
马仔扭头看了这个拄着双拐的男子,不耐的吼道:“滚开啦死瘸子!”
旋即继续张望那边的热闹去了。
“好!”
陈文定点点头,把双拐靠在墙上,缓缓解下脸上的绷带,再拉开挎包的拉链。
根本没人来注意他。
以至于他从包中取出个制式的防毒面罩戴在头上,一走廊的马仔还在睇着那边舍不得移开目光。
波——
一个滚筒状的小东西咕噜噜从陈文定脚下滚了过去,旋即两秒不到。
滋的一声,滚筒炸响,整条走廊瞬间泛起滚滚浓烟。
总算有人注意到不对劲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扑街!”
“大佬,不对劲了!”
“冚家铲……快去老顶房间看看!咳咳……”
“我……顶你个肺我眼睛……睁不开了!”
陈文定投掷的是一枚小型的苏制K51催泪瓦斯弹。
这枚小小的东西是他差杀鱼陈,花了足足三万多港纸从九龙城的二道贩子那买回来的。
军火,从来都是一道比白面更暴利的生意。
但越暴利的偏门,做起来的风险都是成几何级倍数增加。
港岛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容忍这些粉仔到处搵水,但绝不可能容忍军火贩子的恣意妄为!
这也是社团之间的烂仔拿着砍刀每天打生打死,只要不过分影响到社会治安,港府一般不会过问。
但只要社团之间涉及到枪火的问题,那事情基本绝无妥协的可能。
动了枪支,社团犯事的打仔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远走他乡,去海外避难。
像港岛不少的大字头都在太国何兰那边拥有自己的势力,每年流放渡假过去的马仔数不胜数。
要么实在不想跑路的,就只剩下抓包顶罪一条路可以走了。
找个窝囊的,串通好供词,给他家里一笔钱,让他去警署顶罪。
一般没有证据,加上人犯自首,市民差佬都有交代,事情也就过去了。
陈文定也不知这号催泪瓦斯算不算火器,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了。
走廊已经乱成了一片,他把迅速把挎包扎紧在肩上,摸出了里面一把黝黑的小型手斧。
斧头俊斧头俊,他的一切是斧头打来的,今天陈文定也选择用斧头带他一切走!
一脚踹开病室的门,里边三只‘短狗’齐刷刷的对着门口。
砰砰砰!
三声突兀的枪响,让这本就已经过于嘈杂的走廊更是炸开了锅。
只可惜外边一片浓烟滚滚,陈文定早在踹开门的时候躲到了一旁。
顺势一脚把还在冒烟的瓦斯弹踢进了房间。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里边传来。
旋即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陈文定捏紧了防毒面具,他也感觉到空气中透过面具满是辛辣气息。
刻不容缓!
待里边三个枪手被熏倒在地,他一个箭步上前,抄起斧柄就将几人打晕死在地上。
旋即径直走到了斧头俊的床前。
“斧头俊,做反骨仔冇好下场的。
你替新记兢兢业业卖了这么多年的命,整个和联胜都得罪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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