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晴瞬间警觉,拉下袖子,皱眉斥道。
“关你什么事,少打听我私事,好好做你的事。”
转身欲走,杨光耀忙追几步。
“凯晴,我没恶意,只是这伤疤让我想起故人,你年纪与我故人女儿相仿,不知为何,总觉亲切。”
陈凯晴冷笑。
“哼,少套近乎,我奉命盯着你,你那些花言巧语,留着哄别人吧。”
说完快步离开,杨光耀望着她背影,满心狐疑,决心深挖真相。
2008年,港岛的街头,依旧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可在这繁华表象之下,罪恶的暗流正汹涌涌动。
警局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投影仪上投射出一组血腥的案发现场照片,受害者惨不忍睹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脖颈处那道狰狞的割痕,像是恶魔咧开的嘴,鲜血早已干涸,在周围凝成暗红色的斑块,身旁凌乱散落着些日常物件,似在无声诉说着遇害前的挣扎。
张天明皱着眉,手中的笔不断敲击着笔记本,抬眼看向众人,声音低沉有力。
“这起案子棘手,受害者毫无反抗迹象,现场也没留下指纹、毛发这类有用线索,监控更是莫名被破坏,凶手显然是老手,反侦察能力极强。”
陈凯晴紧盯着照片,眼神里透着股倔强与专注,咬着下唇接话道。
“但从伤口切割手法看,利落且精准,像是熟悉人体构造,很可能有医学背景或者屠宰经验,而且选择在这种老旧街区下手,凶手应该对周边环境摸得挺透。”
杨光耀坐在角落,目光在照片上反复梭巡,脑海中似有记忆碎片闪烁、拼接,那些年追查的楼宇大火系列凶杀案的画面与眼前场景渐渐重叠,他霍然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众人目光齐聚。
“这案子和我之前经手的楼宇大火引发的系列凶杀案有关联,受害者遇害状态、凶手作案风格,太像了。”
张天明面露疑色,审视着杨光耀。
“陈家杰,你可别瞎扯,隔了这么多年,就凭这点相似就断言关联,证据呢?”
杨光耀走到投影仪前,指着照片上伤口细节。
“看这割喉角度,由左至右稍向上挑,当年案子里好几个受害者也是同样手法,还有这弃尸位置,靠近隐蔽排水口,方便凶手清理现场、快速撤离,绝不是巧合。”
陈凯晴抱臂胸前,目光带着审视与质疑。
“就算手法类似,可中间隔了这么久,动机呢?当年案子不是早结了吗,现在冒出模仿犯,还是旧凶重出,都说不通。”
杨光耀深吸口气,神色凝重回忆往昔。
“当年结案存疑,大火只是幌子,背后真凶没揪干净,如今这案,或许是那漏网之鱼再作案,或是有人蓄意模仿、延续罪恶,想引当年事重见天日。”
张天明权衡片刻,拍板道。
“行,既然有这猜测,不能放过线索,陈家杰,你跟着陈凯晴重查案发现场,看能不能挖出新东西,限时两天,上头施压,拖不起。”
两人重回那昏暗幽深的小巷,腐臭垃圾味、潮湿青苔味混在一起,刺鼻难闻。
陈凯晴皱着鼻子,打着手电筒,嘟囔道。
“这鬼地方,凶手挑得真‘精明’,藏在这,几天都不一定有人发现尸体。”
杨光耀蹲下身,查看地面细微擦痕,边看边说。
“你瞧,这痕迹浅,像是被拖行留下,凶手力气不小,从巷口拖到这儿,熟悉路线,避开监控范围,作案前肯定多次踩点。”
陈凯晴凑近,手电筒光照着擦痕,质疑道。
“也可能是路人拖拽重物,怎么就断定是凶手?”
杨光耀起身,指向巷壁高处。
“那有个微型摄像头,被黑胶带盖住,凶手早有准备,普通路人没这心眼、手段,这胶带材质特殊,去查查来源,或许能锁定购买渠道,缩小嫌疑人范围。”
正说着,巷口传来脚步声,两人警觉拔枪,喝问。
“谁?”只见一佝偻老头,推着垃圾车,满脸惊恐。
“阿Sir,我就收个垃圾,别开枪呐。”
杨光耀收起枪,上前询问。
“大爷,这几天巷子里有啥可疑人出没,或者奇怪动静没?”
老头挠挠头,想了会儿说。
“倒是有个戴鸭舌帽、穿黑风衣家伙,这几天常来,神神秘秘,在这墙角摆弄啥东西,我问也不搭理。”
陈凯晴眼睛一亮。
“大爷,那人长相、身形,还记得啥特征不?”
老头比划着。
“中等个子,脸看不太清,走路有点外八,哦,手上戴着个银镯子,晃眼得很。”
回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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