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排查工作在紧锣密鼓地持续推进中,像是一场与时间赛跑、与隐匿真相博弈的较量。
警局的监控室内,数台显示屏闪烁着冷峻的蓝光,画面不断切换、定格、回放,每一帧都承载着破案的希望与线索的密码。
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周万声那鬼祟的身影愈发频繁地出现在钟家周边的监控画面里,仿若一只潜伏在暗夜中的狡黠狸猫,伺机而动,形迹可疑至极。
传唤室内,气氛冷凝而压抑,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紧张与对峙的因子。
周万声被带了进来,他一进门便大大咧咧地跷着二郎腿,瘫坐在那把特制的审讯椅上,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模样,试图用这看似嚣张的表象掩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他眼神游离地扫过屋内众人,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故作镇定的笑意,开口道。
“警官,我和钟莹那可是真心相爱,我不过就是去找她见个面,聊聊天,这咋还犯法啦?”
杨光耀坐在审讯桌对面,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直视着周万声,那眼神仿若能穿透他的皮肉,直抵灵魂深处,将他心底的秘密与谎言逐一揪出。
他并未被周万声这副油腔滑调的模样所影响,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直击要害。
“钟智良一直极力反对你们来往,这点邻里皆知,而昨晚案发的关键时刻,你又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周万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打得措手不及,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像只受惊的野兔,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试图寻找一丝逃避的缝隙。
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我……我在家睡觉呢,一整晚都没出门,哪知道外面发生了啥事儿啊,反正我啥坏事也没干,你们可别冤枉好人呐。”
麦志鸿冷哼一声,从一旁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份刚刚出炉的物证分析报告。
“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审讯桌上,纸张与桌面撞击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恰似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周万声脸上。
他目光中透着鄙夷与愤怒,紧盯着周万声,语气嘲讽道。
“巧了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在家睡觉,可你鞋底的泥污成分经过化验,与钟家花园里的土壤成分完全一致,这你又作何解释?嗯?”
周万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砸在桌面上洇出一小片湿痕,那是谎言被戳破后惊惶失措的具象体现。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任由那冷汗不停地冒出,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案件似乎陷入胶着状态,围绕着周万声的嫌疑难以突破之际,调查组在深挖钟家内部隐秘事宜的过程中,宛如揭开一层又一层腐朽的伤疤,一个惊人且令人痛心的秘事逐渐浮出水面。
原来,钟怡和钟莹姐妹俩长期遭受继父钟智良的侵犯,那是一段暗无天日、充满痛苦与屈辱的过往,而她们的母亲映雪,虽知晓这一切惨事,却因性格软弱、怯懦,或是出于对家庭破碎的恐惧,选择了忍气吞声,以沉默应对暴行。
麦志鸿听闻此消息时,双手猛地攥紧,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怒火中烧,既对钟智良的禽兽行径感到无比愤慨,又为钟怡姐妹的悲惨遭遇痛心疾首。
“难怪她们之前言辞闪烁,似有杀心,可这案子背后,恐怕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为了探寻更确凿的线索,获取案件突破的关键信息,警员们兵分多路,展开大规模的走访工作。
他们叩响了一家又一家亲友的家门,耐心询问、仔细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案件相关的细节与线索。
终于,一位远房亲戚在警员们苦口婆心的劝导与真诚态度的感召下,犹豫再三,吞吐地爆料道。
“其实,钟智良暗中藏着一笔巨额遗产,据说他原本打算将其中一部分留给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另一部分则是计划用于慈善事业,做些积德行善的事儿。可谁知道呢,这事儿不知怎么就被家里的某些人给知道了,从那以后,家里就暗流涌动,各种纷争不断,为了这笔钱,怕是有些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哦。”
杨光耀得到这个消息后,眼睛骤亮,仿若在迷雾中寻得了一丝曙光,他立刻意识到,遗产争夺这一因素极有可能成为引发命案的关键动机。
“看来,我们得重新审视整个案件的脉络,将调查重点往遗产这条线上倾斜,深挖每一个有可能觊觎这笔财富的人。”
他迅速调整调查策略,指挥警队围绕钟智良的财产状况、遗嘱拟定、亲属间的经济往来等方面,展开更为细致、深入的调查工作。
与此同时,钟怡再次被带到警局接受问询。
此时的她,相较于初次见面时的惊惶失措,多了几分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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