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永义别墅花园内的一口大水缸内,水面咕咚咕咚不断冒着气泡。
周围四五个怒汉一个个握着条齐眉短棍,只等水缸中的人一露头透气。
便劈头盖脸的拎着棍子往头上打去。
压着脑袋又摁了下去。
被淹在水缸里的人正是乌鸦。
如此往复了二十多分钟。
倪永义才背着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好了,拎他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王建军跟在倪永义身后,亲自上前拎着乌鸦的头发。
把他从水缸里拖了出来。
丢在了倪永义的跟前。
乌鸦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脑门显然已经被敲烂,正在不住的往下冒着鲜血。
“倪永义,你好手段!
放我回去,我大佬骆驼会给你个说法的!”
乌鸦嘴唇发白,此刻已经是被倪永义折腾怕了。
只盼能从他手中捞条命回来。
“我自会向你大佬讨个说法,我问你,点解要绑我的马子?”
倪永义摸支烟塞进乌鸦的嘴中,替他点着火。
沉声问道。
乌鸦颤颤巍巍的叼稳这支烟,开口道。
“你既然能找得到我,不是什么都清楚了?
我大佬知道你们倪家做事不留手段,盼你和白头翁死斗,好坐收渔翁之利!”
乌鸦明明是自己出的主意,此刻却一门心思想把锅推到自家大佬骆驼身上。
倪永义对此不以为然。
现在叶子眉已经完好无损的被送了回来,他不想再去过多纠缠这件事情。
看着乌鸦心不在焉的吸食着自己点的那支香烟。
继续开口问道:“你绑了我的契女,这件事情我先不多过问了。
有一件事情我很不解,这些天我们倪家在尖沙咀的场子冒出了不少的粉仔。
我想了解一下,这是不是你们东星的人动的手脚?”
乌鸦伸出泡的苍白的手,拿下手中的香烟。
答道:“不要什么事情都赖在我们东星的头上,全港岛这么多粉佬,你说是我们做的就是我们做的?
尖沙咀这么旺的场子,你们倪家不做这行生意,有的是人想做这行生意!”
“真的不是你们的人做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我乌鸦绝对没有走粉到你的场子!”
乌鸦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倪永义。
道:“这次栽在你手里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要多少钱,说个数,我大佬一定会捞我回去的!”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他就怕倪永义不计后果,直接拉他去沉海。
出来行,只要留得条命在,一切都有的商量。
岂料倪永义冷笑一声。
指了指乌鸦手中的那半截香烟。
开口道:“自从我们倪家失势,港岛不管是差佬还是社团都想在我们头上踩上一脚。
今天放你乌鸦回去,难保日后还有人觉得我们倪家是强弩之末,跑到尖沙咀来搞东搞西。
你食完这支烟,我的人会送你上路。
希望能用你乌鸦的人头,借我倪家的一路太平!”
“倪永义,你不能这样子!
我大佬好中意我的,挂掉我,你们倪家在尖沙咀别想好过!”
乌鸦现在是彻底的慌了神。
手中的烟头戛然掉落在地。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倪永义打断。
“建军,不要脏了我的地方。
带他出去,按照我之前和你说好的做事!”
乌鸦还想叫嚣,身后王建军的一名马仔举高手中的短棍。
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敲在乌鸦的头上。
乌鸦当即脑袋一歪,再次一头栽倒在地。
尖沙咀的地下赌档内,一间杂物间里。
张丰田两眼无神,表情麻木的蹲在墙角。
忽然外边的门噶然打开,王建军出现在了门口。
张丰田猛地跳了起来。
两手无力下垂,满怀期待地问道。
“建军,倪先生是不是答应给我一条活路了建军?
你帮我和倪先生讲一声,只要他留我条命,我什么都可以帮他去做!”
“草!”
王建军一脸嫌恶的瞪着张丰田,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尼龙包,丢在了张丰田跟前。
道:“确实有件事要你去做,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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