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之子周立和打工人朱银啰,惨死街头。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城都动荡了起来。
因为牵扯甚多,刑部、京兆府、打更人三方决定联合出面问罪。
同一时间,许府。
小豆丁首次遭遇这种大变,早已被其母哄着入睡。
而许聆月仍然小脸煞白,端着一杯茶盏浑身冷的发抖,内心揣测不安。
她明白,自己应该是给恩人惹了天大的麻烦。
许家二郎在听到这则消息后,也匆匆赶回,浑身衣衫凌乱。
待看到自家人没什么大时候,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冲向陆言直接就跪了下去。
“陆师在上,学生叩谢陆师大恩!”
“从此以后,辞旧愿竭力侍奉在陆师左右,以偿此恩。”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清楚了,陆言的大恩报不完了。
两次拯救许家!
而他能做的,就只有全心全意地侍奉在陆言身边!
“二哥……”
“二弟……”
旁边,许聆月和许七安看到这一幕,二人眼中都忍不住有些泛红。
那么骄傲的许辞旧,却因为自家人低下头颅!
许聆月眼圈忍不住泛起红丝,是心疼,也是恐惧。
陆言却只是微微摇头,摆手道:“放心吧,人是我杀的,和你们没关系。”
“恩人……”
又一次闻听此言,许聆月眼中的泪水就再也忍不住,梨花带雨地落了下来。
好似断线的珍珠,一滴滴,一颗颗。
见状,陆言起身走到许聆月身前,为其抹去泪珠吗,而后拿出一支碧绿色的簪子,展示道:
“这是你在摊位上看了许久的发簪,我替你买了。”
“这么好看的发簪,可不能苦着脸带呀。”
说这话,陆言将许聆月青丝捋起来,插入发簪。
碧绿色的发簪配上浅绿色的长裙,丝毫没有违和感。
“恩人……”
感觉到头上传来的厚重手掌,一股暖意与安全感,顿时涌上许聆月的心头。
她下意识地向前靠了过去,几乎完全贴在陆言胸膛之上。
任由其在自己脑袋上插簪。
美人在怀,鼻尖传来淡淡的幽香,陆言顺势拦住,轻轻拍打着许聆月的后背。
啪。
啪。
啪。
许府客厅里,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轻轻拍打的声音。
许七安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老大开怀。
自家妹子,也算是遇得两人。
至于他自己,并不喜欢骨科……
待怀里受惊了的小鹿酣睡后,陆言小心翼翼地将其抱到床榻上。
目光也彻底冷了下来看向大门道:“刑部的人,也该来了吧?”
他之所以没走,就是在等刑部上门。
哗啦!
下一瞬,许府大门被直接从外面踢开。
上百名士卒鱼贯而入,寒光冷冽地将许府围了起来。
“谁是陆言?谁是许七安?”
“我!我是……”见状,许二郎咬牙冲了上去,准备替罪。
可陆言却拍了拍他的胳膊,微笑道:“放心吧,他们——奈何不了我的。”
有了文灵系统加持,他或许打不过二品高手,但——逃跑问题不大。
更何况,户部侍郎——可是自身难保。
“陛下有令,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士卒冷然瞥了一眼,杀机四溢。
似乎只要陆言拒绝,就会一拥而上,直接出手。
看这情形,许七安义正严词的说道:“是周立先调戏家妹的,我们那是自我防卫!”
“哼!防卫、调戏?这还重要吗?现在是人已经死了!”
见此情形,许七安只能在被带走前,凑到许新年跟前,小声安排嘱咐着。
……
不多时,刑部。
京兆府府尹陈汉光坐立不安。
他的两侧,一侧是刚死了儿子的户部侍郎周显平。
另一侧,也刚死了儿子。
二人眼中的悲切和怒火,几乎快要把他压得直不起腰。
哗啦啦。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这让他心中一松,只要走完过场,就要结束了。
所谓的三堂会审,与他而言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毕竟他又没死儿子。
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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