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周显平绑了!”
在周显平跑路的刹那,守在大堂外的打更人金锣们立马动手。
这一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白捡的功劳。
除了朱金锣,一张老脸几乎快要拧成麻花。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真的是……”
哪怕背后的锁链早已消失,他也没了丝毫力气。
“哼!朱阳你可真是好样的!”
最终,南宫倩柔冷冷瞥了他一眼,同样带走。
临走前深深看了眼陆言,顺带着也瞥了眼许七安。
“院长,诸位先生,既然陆言没什么大碍,怀庆就先行告退了。”
“哼!我也走!小谨之等我……”
事情到此,基本定论,所以司天监和各位大儒也纷纷离开。
孙尚书自然没有理由再留二人,一边堆着笑,一边将二人热情送出了刑部大堂。
直到所有人里开口,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后背的衣襟,湿了数次。
“陆言……周显平……”
思索再三,他换了身衣服,转身朝着皇宫走去。
事情太大,必须禀报!
皇宫。
“你是说书院的小儒生,当街杀死了周显平之子和朱阳之子?”
“而后又在对峙公堂时,一诗镇压朱阳?”
“朱阳他可是四品金锣,你确定不是在唬朕?”
听着下方孙尚书的话,元景帝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枚丹药把玩起来。
“不敢,下官不敢啊……”
孙尚书抹了把头上汗水,一五一十道,
“而且当时书院三位大儒、还有院长赵守、司天监的宋卿和褚采薇、长公主、临安公主都去了。”
咔嚓。
丹药被碾成粉末,洒落一地。
元景帝脸上的镇定也全数消失。
他猛地起身,挥手遣退孙尚书后,试图看向大奉京城上方,喃喃道:
“幸好、幸好他生在儒家,而不是国子监……”
“若是国子监有此贤才,恐怕大奉国运能再好上三成吧……”
一时间,他对这个叫做陆言的书生,心中生出了一丝好奇。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大太监的通告。
“禀告升上,今日战鼓声来源已经查清。”
“讲。”
“俱镇北王妃所言,战鼓声乃地总道首金莲道长与人斗气,引起的天地异象。”
“而爆炸声……是临安公主将司天监观星楼炸了……”
说完这句,大太监的脑袋几乎快要垂到地底。
生怕元景帝发怒。
可等了良久,却并未等到想象中大发雷霆的场面,反而是看到一双腿在不停抖动。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真的好女儿,炸的好、炸的好呀!”
“让那个老梆子整天神神在在的,竟然还敢压朕一头!”
“不过金莲……这么久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啊……”
元景帝淡然的眼中闪过一抹黑气,转瞬即逝,随后冲身后命令道:
“赏,云鹿书院陆言陆谨之,五百金,绸缎千匹。”
“令,打更人衙门抄家户部侍郎,给我把税银追回来!并发布告示,缉拿金莲道长!”
……
司天监。
顶楼。
监正把弄着身边的白云,百无聊赖地看着刑部。
就当是在看远程直播,可看着看着,他原本斜躺着的身姿就慢慢坐了起来。
腰也直了起来,手中灵动的白云也被其直接捏成粉末,飘然消散。
“奇怪,这小子明明只有七品仁者境界,怎么言出法随的能力,比书院大儒还要强盛?”
“不对,不是文气变化,而是——天地规则?”
“这小子随口一句诗就能引动天地规则变动……”
看到这里,他淡然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震惊,
“不愧是被老顽固称为天生文圣的,确实有点子不一样的……”
坐看楼顶数百年,陆言还是第一个让他接连吃惊的存在。
随后默念了一遍“铜雀春深锁二乔”,心中陡然升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楼层,再看看周围空无一物的环境,莫名觉得有些萧瑟悲凉。
这小子,不会在阴阳我把?!
……
打更人衙门。
魏源在听到南宫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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