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陆言的逼迫下,在长公主、打更人、刑部的注视下,大理寺少卿只能熄了草草结案的想法。
一再保证严查!
得到这个结果,陆言这才点头离去。
呼,终于走了。
等到众人走后,大理寺少卿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苦笑着看向自己老师。
递过茶盏后问道:
“老师,那家伙究竟是谁,竟然能让您都闭口不谈?”
闻言,一直假寐的孙尚书悄悄睁开眼,端过一杯茶盏先是抿了一口。
“呸”地一声吐出茶叶,咂了咂嘴道:“你这还算好的。”
“三日前我审理他的时候,他可是当堂动手要杀人!”
“啊?”大理寺少卿愣住,满目质疑,“这这种,他眼里究竟还有没有律法?!”
听到这,孙尚书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律法?你跟书院的儒圣讲律法?”
“别忘了,曾经整个九州大陆的律法可都是书院老祖宗设定的。”
大理寺少卿皱紧眉头,还是不甘道:“难道就任由他藐视公堂,不知礼节吗?”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媚上欺下的行径!”
“你不会不知道前几日流传出的送紫阳居士千古绝句吧?”
“啊?”
“嗯……他写的,长公主和临安公主都看中的男人,你竟然想用来顶雷,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嘶!”
这一刻,大理寺少卿被吓得脸色煞白。
心中只有一个的念头:“这个案子,必须得交出去!”
……
嘀嗒。
大雨已过,只剩下零星几滴小雨落在街道上。
啪嗒。
一脚落下,就能轻易溅起丝丝缕缕的细小水花。
陆言就这么一步步走着。
身后,褚采薇亦步亦趋的跟着,手里的包子攥得紧紧的,却并未塞进口中。
她能感觉得到,身前的小先生心中,似乎压抑着什么。
更后方,魏源和长公主怀庆并行。
“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看着陆言的背影,魏源轻声开口道。
“或许吧。”长公主怀庆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纷乱。
脑海中,不停地响起刚刚陆言在公堂上的三问。
那三问不仅仅是问的大理寺少卿,问的也是她。
再联想到皇宫中卫队的异况,怀庆心中猛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能造成这一切的,似乎只有一个人!
咯噔。
“难道真的是父皇?”
她顿住脚步,眸光划过夜色,落在陆言身上,
“所以他不说,是因为我在?”
“所以,他是在……担心我吗?”
想到这里,怀庆的眸子便重新落了下来,一时间心乱如麻。
身下,被溅起的水花也杂乱起来。
“公主殿下,你——心乱了。”
感觉到不对劲,魏源微微抬眉,看向这个以才智著称的长公主,疑惑道。
心乱?
犹豫片刻后,怀庆猛地抬头看向魏源,问道:“如果说这一切背后的黑手是父皇,你怎么看?”
噗嗤!
魏源脚步猛地一顿,重重落在地面,渐起一汪飞泉。
“咳咳。”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魏源尴尬一笑,解释道,哪来这么大的坑啊!
“看来内城的街道也是时候修缮了。”
……
翌日。
芙蓉小院。
三名大儒和院长四人站在门口,盯着陆言。
直盯得的他头皮发麻,热不住问道:“不是四位老师,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
“咳咳。”四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张慎率先开口,“听说你昨晚又干了件大事?”
“大事?何止是大事啊!”
“简直要把京城的天捅破了!”
闻言,院长赵守气呼呼地拽了下胡子,十分不满道,
“先是当街杀人,又是当堂抓住税银案主使。”
“怎么现在这些已经满足不了你,要开始趁夜灭人满门了嘛!”
虽然是职责的话语,但声音里却是浓浓的担忧。
陆言自然也听得出来长者的关怀,他挤出眉头笑了笑:
“学生知道,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做了。”
“哼!谁让你说这个了!”熟料,听到陆言的话后院长赵守非但没有缓和,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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