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时间里杜门炭治郎一次次的挥砍,终于。
杜门炭治郎看到了一根能斩断的银丝线,紧接着刀与银丝线的触碰,线被拉起崩断,刀砍向了空隙处。
咔——
锖兔的面具应声成了俩半,脸上表现出了欣然的微笑。
“炭治郎,你做到了”。
锖兔随之消散,表露出来的是被切开的岩石。
杜门炭治郎整个人有点发愣,在他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接连而来是张小凡和鱗泷左近次。
杜门炭治郎神情呆滞,转过来说道“师兄,师傅。。我这是做到了?”。
张小凡轻微笑着,一贯的拍在杜门炭治郎的肩膀上,肯定的说道“做到了,还真努力呢”。
鱗泷左近次待着天狗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也示意的点了点头。
鱗泷左近次说道“我本来想让你们晚几年在去最终考核的”。
“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任何孩子因考核死去了”。
话语间,鱗泷左近次沉重且忧伤,带着些许的不忍遥望天空。
“张小凡,我一直认为你无法斩开岩石”。
“你的表现让我十分意外!”
张小凡眼眸目不直视的看着鱗泷左近次,身子鞠躬90度,怀抱的感恩之情说道“这俩年,辛苦了,师傅!没有你的话我早就死在白雪漂泊之中”。
鱗泷左近次对张小凡点了点头,看向杜门炭治郎也鼓励道“你也很努力了,炭治郎,往后的日子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鱗泷左近次同时用双手摸了摸杜门炭治郎和张小凡的头顶。
张小凡一个见状闪身避开说道“师傅,别整这些,都不像你了。”
鱗泷左近次也是愣了愣,绣起衣袖,回身摆了摆笑道“去把,早点回来,我为你们庆功”。
临行前,鱗泷左近次在衣柜里拿出了两副狐狸面具,听他说这是他亲手做的。
能消灾的面具,具体有没有用就不清楚了。
亲手给杜门炭治郎和张小凡带上了消灾面具怀抱着期盼等着它们归来。
在走的路途中张小凡拿走了木刀,把鱗泷左近次的日轮刀递给杜门炭治郎。
自己在木刀上刻上洞爷湖,可能是他自己一点小趣味,前世看的动漫有点多。
就想到了银魂手里的木刀也是这样子,身旁的杜门炭治郎还以为是照顾他,一度感动的泪流满面。
还使劲贴在他身上,把好不容易唯一一件新的白色袍上衣给用脏了,过去就给了杜门炭治郎一脚,飞的老远。
杜门炭治郎却如狗皮膏药贴一样,死粘着不放,直到提到了祢豆子,才肯乖乖听话。
路上也还一个劲的让张小凡教他击败他的那招,软磨硬泡下。
没办法,张小凡一遍又一遍的为他展示,可杜门炭治郎始终学不会,最终放弃。
途中张小凡和杜门炭治郎经过了些许乡村。
乡村的田野上一片斑斓,油菜花露出了笑脸;迎春花排起了队伍,在向春天致敬;桃花引来了一群群蜜蜂采蜜;粉白的梨花开满了枝头;小兰花开得那么艳,那么多。
微风吹来,洋溢在周围的村庄里。
也有乡间的小路上,别有一番情趣。
孩子们正沐浴着夕阳的余辉,驱赶着;一群群牛羊走在归家的路上;一只只可爱的小羊羔和一头头活泼的小牛犊跟在它们母亲的后面在尽情地撒着欢。
几个淘气的孩子坐在牛背上哼着乡村的小调;也有的孩子用鞭子驱赶着那些调皮的牛羊。
歌声、哞哞、咩咩的叫声组成了一首动听的“牧曲”,与夕阳、晚霞一起撒在这弥满乡土味的小路上。
很美好,有时张小凡自己觉得这个世界也不全是鬼和猎杀鬼的世界,它也有美好的一面。
就可能是因为这份美好,才会有人想去守护吧。
正当张小凡在在自己内心世界思索片刻,身旁的杜门炭治郎,叫道“师兄我们到了。”
藤袭山
山上开满了炫丽的紫藤花,明明不是开花的季节。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
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
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白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
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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