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什么邪祟招了来?”
吴翰在外面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一动,这口老井看来定是个关键线索,或许隐藏着这一切诡异之事的核心秘密。
他暗自决定,先在宅子周围仔细探查一番,说不定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吴翰小心翼翼地绕到宅子后院,那口老井仿若一只沉睡千年、即将苏醒的恶魔巨兽,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黑烟。
井口周围的空气仿若被施了一种极其邪恶的冰封咒术,弥漫着一股能让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刺骨寒意。
他缓缓靠近井口,刚想探头查看,突然,一阵细微得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声从井里幽幽传来,那声音仿若穿越了千年的时空长河,模糊不清,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在他的耳畔呢喃低语,仿若在蛊惑着他的心智。
吴翰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几步,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底疯狂蔓延开来,仿若有无数只冰冷滑腻的鬼手在他的心头肆意轻抚,撩拨着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
他继续在宅子的角落和房间外偷听众人的谈话,试图拼凑出事情的全貌。
在一间偏房里,王洪斌的母亲正与一个老嬷嬷低声交谈。
老嬷嬷神色紧张,眼神中透着惶恐,仿若被某种邪祟附身:“老夫人,我看这宅子里的煞气越来越重了,会不会是当年老爷在地下不安宁啊?这等怪异之事,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咱们应该想想办法啊。”
王洪斌的母亲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
“当年老爷下葬时是请了风水先生的,一切皆按规矩行事,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可又是谁?为何要如此?这宅子周围的邻里近日也都避而远之,仿若我们家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瘟疫,这可怎么办啊。”
吴翰发现宅子里的花草皆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枯黄,毫无生机可言,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又似被某种邪恶诅咒所侵蚀。
墙壁上似乎也隐隐有一些奇怪的诡异符文若隐若现,那些符文形状怪异扭曲,仿若来自地狱的鬼画符,他从未见过,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标记,散发着一种让人寒毛直竖、灵魂颤栗的气息,仿若在诉说着久远而恐怖的邪恶传说,每一道符文都似隐藏着一个被诅咒的灵魂。
随着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临,宅子里的气氛愈发诡异,黑暗仿佛有了生命,在角落里肆意蔓延,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汹涌澎湃地淹没了一切。
吴翰趁着众人在灵堂守灵的机会,像一只灵巧的鬼魅,偷偷潜入了正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那味道如实质般扑面而来,浓烈得让人几欲作呕,吴翰强忍着恶心,眉头紧皱,开始四处查看。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暗门。
那暗门与墙壁浑然一体,若不仔细瞧,根本难以察觉,仿若在等待着有缘人去揭开它背后那足以让人堕入深渊的秘密。
吴翰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暗门。门后是一条狭窄而幽长的通道,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磷火,那磷火跳跃着,将通道映照得忽明忽暗,每一丝空气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他顺着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无数冤魂的尸骨。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摆放着各种奇怪的法器和一些散发着幽光的符咒。
那些法器形状奇特怪异,材质各异,有的似兽骨所制,那兽骨上仿佛还残留着远古洪荒巨兽的怨念与凶煞。
有的像是某种金属,却又散发着非金非铁的神秘光泽,仿若来自于另一个神秘莫测、被黑暗笼罩的世界。
符咒上的字迹蜿蜒扭曲,仿若活物一般,散发着幽冷的光芒,仿佛在警告着闯入者不要轻易触碰,否则将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万劫不复。
吴翰正满心疑惑地打量着这一切时,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咆哮声。那咆哮声如闷雷般在密室中回荡,震得他的耳膜嗡嗡作响,仿若要将他的灵魂震出体外,抛入那无尽的黑暗虚空之中。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一只巨大的黑影从角落里缓缓浮现。
那黑影身形庞大,如同一座小山丘,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犹如两团燃烧的地狱之火,看起来像是一只被邪恶力量操控的巨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若在向他宣告着死亡的降临,又似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吴翰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大麻烦。这古宅果然不简单嘿!
但他也明白,此刻退缩唯有死路一条。于是,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桃木剑,这是七哥给他的防身之物。他也不明白他也不是道士,给个这玩意干啥?
桃木剑看似平凡无奇,剑身略显粗糙,剑柄也只是简单缠绕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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