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繁华喧嚣的街头,车水马龙交织成一片嘈杂的乐章。
王胖子那臃肿的身躯费劲地挤入一辆汽车,随着引擎的低沉轰鸣,汽车缓缓驶离路边。
吴翰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是此时他不敢怠慢,他目光如炬,迅速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他拉开车门便急促地说道:“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面容沧桑的中年男子,他微微侧头,目光顺着吴翰所指方向看去,只见那是一辆略显破旧的面包车,车后竟还拉着一口棺材,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司机不禁皱起眉头,面露疑色道:“小伙子,这大晚上的,你不跟个美女,咋跟个拉棺材的?这事儿透着股子邪性啊。”
吴翰心中一紧,随即展开了他的信口雌黄道:“司机师傅,您是有所不知啊,因为我善啊!”
司机满心疑惑你这满脸的狡诈你善个毛线?随即说道:“小伙子,我快收车了啊。你这不给我个理由我怕冲上啥不吉利啊。”
吴翰随口说道:“那个啥,我和他家嫂子有点事,怕他出什么意外,所以才跟过来的。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怕别人受伤害啊!”
司机一听,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种心领神会的意味,嘿嘿笑道:“懂了,懂了,年轻人的事儿嘛。不过,这大晚上的出来跑这趟活儿,就是我的至爱亲人我也不想接,你得加钱!”
吴翰无奈地点点头,自己这苦逼的待遇都赶不上这司机师傅,他还能挑活自己不能挑啊。
汽车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城市灯火逐渐变得稀疏。
吴翰的思绪飘向那即将到达的未知之地,心中既有着对未来七哥期许生活的的渴望,又有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
吴翰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司机突然喊道:“小伙子,到地儿了。”
“师傅,多少钱?”吴翰摸摸自己有些孱弱的钱包牺牲道。
司机师傅看了看计价器上显示的51.3,瞬间往上一推说道:“小伙子,都不容易你给200得了!”
吴翰无奈的从兜里顺出两张百元大钞,心里嘀咕道“这可真黑,比我都奸诈。”
吴翰猛地回过神来,看向窗外,只见周围一片漆黑,远处只有几户人家闪烁着微弱的灯光,显然已经出城来到了偏僻的某个村子。
他急忙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照在他略显紧张的脸上,看着地图上那陌生的位置,他不禁低声咒骂道:“大爷的,这是给我拉哪来了?”
吴翰付了车钱,下车后便小心翼翼地朝着王胖子消失的方向跟去。
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村道上回响。不一会儿,他便看到了那座矗立在黑暗中的大宅。
大宅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蛰伏在那里,等待着吞噬一切敢于靠近的生灵。
吴翰深吸一口气,猫着腰悄悄靠近宅子,藏身于一丛繁茂得近乎妖异的灌木之后。
他透过枝叶的缝隙向内窥视,只见宅子里一片忙乱景象,众人皆身着素服,面色凝重如霜,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紧紧扼住了咽喉。
王洪斌步入正厅,他的妻子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匆忙迎了上来。
她的双眼红肿似熟透欲裂的蜜桃,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这事儿太过蹊跷,我这心里呀,直发慌,就像有无数只冰冷的鬼手在五脏六腑间肆意搅动,日夜不得安宁。”
王洪斌长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惶恐,能让听者的灵魂都为之颤栗。
他抬起手,似想安慰妻子,却又仿若被一股来自地狱的邪力压制,无力地垂下,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道:
“老婆子,别瞎想,棺材我已订好了。只是这几日家中诸事不顺,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咱们,事都赶一块去了。等老爷子的事了了,我带你们娘俩出去散散心。”
说着,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一股阴寒至极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直窜而上,瞬间冻结了他的全身血液。
恰在此时,王洪斌的弟弟王洪涛仿若匆匆赶来,他的眉头紧皱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川字,满脸忧虑之色,仿若被一团浓重得化不开的愁云死死笼罩。
“大哥,我刚去后院查看,那口老井又开始冒黑烟了,就如同上次爷爷去世前那般诡异,会不会是……”
王洪涛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恐惧,那恐惧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般在他的眼眸深处疯狂翻涌,几欲将他整个人淹没吞噬。
王洪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仿若被吸干了所有生机,声音也跟着发颤:
“什么?那口井怎么又这样?上次请的道士不是已经做法了吗?为何还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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