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急救中心和卫生防疫人员走了进来。卫生防疫人员立刻把大家拦截住:“等等,等等,我们现在不能走。”
香草焦急地问:“哎呀,为什么不能走啊?”
卫生防疫人员解释说:“领导要我们学传染病防治条例,发现了传染病,比如,疑似禽流感病人,要马上就地隔离。”
司马堂有些激动地反驳:“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禽流感啊?你们要悔我满汉全席大饭店生意是不是?”
防疫人员严肃地问:“我问你们,你们的活鸡,是不是从活禽市场买的?”
郝子发老实回答:“啊,是啊。”
防疫人员拿出一份公告:“看看,看看,这是新通告,活禽市场发现禽流感了,你们杀鸡的时候,还流血了,是不是?”
郝子发的声音有些颤抖:“啊,是啊。”
防疫人员继续追问:“你们已经出现了高烧症状,是不是?”
郝子发几乎要哭出来:“啊,是啊。”
防疫人员郑重宣布:“几个条件,都说明,现在,你们——”
郝子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师傅,师傅,咱们真的禽流感了啊——”
防疫人员再次将餐馆封锁,贴上了封条。窦西施和司马心,司马灵,司马犀站在外面,泪水模糊了视线。
窦西施哽咽着:“司马堂,你真得了禽流感了啊?”
司马心、司马灵、司马犀则不停地喊着:“老爸老爸——”
郝子发的身体开始颤抖,他害怕极了。司马堂忽然躺在椅子上,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香草焦急地问:“怎么办啊?”
防疫人员果断地说:“凡是现在在这个房间的,都不能出去了,我现在以负责人的名誉宣布,马上隔离大家,封闭这里,我马上给上边打电话,询问怎么办。”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在担心自己的健康,同时也在为司马堂的健康状况感到担忧。司马堂的笑声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寂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满汉全席大饭店门前,阳光下,窦西施的眼泪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司马堂,老马啊,你千万别走啊,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啊?啊?咱们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的不争气,没有办法继承咱满汉全席大饭店的荷叶鸡啊,我们都不会做啊。”
司马心在一旁安慰:“哎呀,妈啊,别着急,干什么现在说这个啊?”
但窦西施坚持要进入饭店,防疫人员却坚决不让她进去。她气喘吁吁地质问:“你们说,你们满汉全席大饭店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没有道理吗?”
防疫人员回答:“哎呀,我们主任说了,现在满汉全席大饭店啊,只能出,不能进。”
窦西施不解:“什么?只能出,不能进?”
防疫人员纠正:“啊,不对,不能出,也不能进。”
窦西施更加困惑:“你们说的不是满汉全席大饭店吗?”
防疫人员肯定:“是啊,是满汉全席大饭店,没错。”
窦西施追问:“不是监狱吧?”
防疫人员否认:“不是。”
窦西施坚持:“那怎么就变成不能出,要不能进了呢?”
防疫人员只能重复:“这个我们主任说的。”
窦西施无法接受:“我不相信-”
她拿出全身的力气,猛然扑向大门,防疫人员也拿出全身的力气,阻挡窦西施。
防疫人员不停地打电话:“在这里呢。我是满汉全席大饭店,对,满汉全席大饭店,哎呀,发现了一个病人,对,你们不是说,有病人,就报告吗?我这不是马上报告了吗。”
司马堂突然惊醒:“誰啊?誰发烧啊?”
郝子发回答:“你啊,你发烧。”
司马堂否认:“我没有。”
郝子发坚持:“你就是发烧,你--咱们--买的鸡,来自活禽市场,活禽市场发现禽流感了,所以,师傅,咱们都被封了。”
司马堂辩解:“我就是在你这里-我就头晕。”
郝子发安慰:“千万别--师傅,您放心,这满汉全席大饭店有我郝子发呢,我肯定会把满汉全席大饭店经营好,把我大妹照顾好。”
司马堂困惑:“什么什么?我什么时候把满汉全席大饭店经营权给你了?把司马心许给你了?”
郝子发急忙否认:“没有-”
司马堂站起来四处寻找什么。
郝子发问:“你寻找什么呢?”
司马堂回答:“好像有问题。”
郝子发否认:“没有.别找茬,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禽流感专科医院的汽车急速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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