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校服也弄得很脏。坐在
身旁的一个老乡大概猜到没有吃东西,就把买的橘子拿两个给我。
更糟糕的是次日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司机让我下车了,而那只是一个高速路口,司机说他的
车要开往石狮,还叫我迅速点下车。我就下了车,很迷惑,觉得应该在车站下车才对,可现在
只是一个路口,而且还有很多拉客的摩托车,而现在只能去车站,问了几个人后,才决定花8块
钱坐到车站。
上车后突然好冷,又好迷惑,那些人一开始竟开口要20元才载去车站。几分钟后到了一个车
站(丰泽车站),下车后看见灯火微微弱弱的,也许是饿眼花了。身上还有21元钱,可不敢走
进任何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旅馆或是网吧买一瓶水或是饼干,怕不够车费,只能在车站外徘徊。
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去毕节生机和兴义沧江都不算是,可在毕节两个车站之间的路我都找不
到,只得花钱坐摩托车。父亲和我一起走的时候沒有注意路两边的招牌,怕慌了步伐,而出远
门只是尝试改变贫穷,我想只要进工厂打工就如愿了。
一个低头赶路的人
永远领略不到沿途的风光
生命的美不在目的
而在历程
幸好福建的春天不是那么冷,不然那天就更难过了。衣服都没有带,行李袋里只有一条裤子
和几本书,也许带多了不方便,可的确没有什么可带的了,难道我没有想过这些吗?
阵阵春风吹来他感觉更冷了,左看右看,发现前面不远出竟然是加油站,想来想去,可以去
那儿洗把脸,因为那儿上卫生间是不要钱的,这是第一次出门父亲告诉他的。
对着镜子我发现头发乱的难以形容,脸也突然变白了,看着这些感觉一点的高兴,我用手在
头上抓了抓,然后走开了。
回来后继续走来走去,心里难免有些心酸。
想坐下来,来到售票厅门口,可那儿躺着的人很多。于是想看书到天亮,可灯光太昏暗。最
后拿着行李走到花池边,那儿人少。
我努力忘记饥饿,忘记那时的处境,感觉也有些困了。早上的时候雨水打湿头发,我险些又
感冒,现在是有点晕,或许是沙子吹进眼睛,那个摩托车师傅从我身边经过时还说了句普通话
我没听,我的头放在膝上,我希望睡到天亮。
——竹
恩
天亮了,揉了揉眼睛,公交车从我前面的路经过。
七点半,售票厅门的锁有人打开了。我跟了进去,在右边墙面泉州地图上看见想去的地方,
就去问她们,等她们打开电脑后,但她说这里不售短途票,叫我去总站,还说离这里不远。听
完后我愣了,但还是要走出大厅,排队的人都看着我,我也沒有注意。
我又走到了门外的公交站牌边,那里有市内地图,我要找一个车站的符号。
是的,运气好极
了,但上面没有标明公交路数,到也是有两三个点,应该不会很远。想想后就沿路走了,二十
分钟后看见大的车站就在对门,在见到比刚才大的车站后我是高兴的。随即冲过马路跑进大厅
排好队。早上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我了。
我说想买一张去南安的车票,他回答说这里不售,要新站才有,还说离这里不远,走20分钟
就到了。
我很惊讶,真有新车站么?
他边走边问,不敢打车直接去,公交车也不知要坐几路
走着走着有出租车司机问去哪儿?我说新站。他说最少五十元。又说南安呢?他说三百马上
走。然后我继续走,当我去问一个环卫大伯的时候,他说他已经到了车站外面。
现在我是高兴的。买到了票,每二十分钟发一班,有点不可思议,一开始我甚至有些怀疑,
然后又核对了一下地址,确定是
没有出现错别字的。
这简直太好了,对我来说。
从泉州到南安只要七块五的车票,这是出乎意料的,比估计要少整整一半。然后把车票夹在
书中,立即冲出门外喊刚才叫他买饼的那个大伯,我说买个饼,一块钱买了一个饼。
当他把饼递给我的时候,我的手不自觉的发抖,当时就是不吃它就都不饿了。
——竹恩
然后用美好的心情慢慢品尝,直到押车员催促赶紧上车才几大口吃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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