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发现,或者刻意去寻找。毕竟,像他这样的人,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缺他一个没有什么影响的,大不了再补上。
沉闷的海风,夹着一丝丝咸腥的气味,腐烂的国度,腐烂的公民,腐败的政府。一切都是腐烂的。配得上这咸腥的臭味,和腐化的臭味,简直是如出一辙。
沙滩上晒着一排排恶心的金枪鱼,上面捧满了苍蝇。竹子架上晾干架上挂着很多鱿鱼,无数的苍蝇在上面飞舞,绿的、黑的、黄的,什么都有,都是些大头苍蝇,像是那种粪苍蝇,刚刚碰过排泄物,然后又把粘着粪的触角和口器和死鱿鱼来个亲密接触,也不知道下了多少苍蝇蛋在上面,沙滩上过往的游客还直接拿起晒干的鱿鱼就往嘴里送,嚼了嚼,口感还不错,就是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大概这就是水产晒干后才有的独特风味吧。
这样的光景一直持续到傍晚,巡视人员频繁地失踪引起了卫兵的注意,他们禀报了上级,却迟迟没有回应,在这个紧急关头,城防官阿伦又到哪里花天酒地去了呢?谁也不知道,大家一致认为阿伦只是去打牌去了,不会出事的,因为这样的事情也发生了不少次。
每次都是众将士急急慌慌,而阿伦却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打出一个同花顺,然后笑着把别人桌上的三堆瓶盖往自己的桌上捋。
“打牌嘛,有输有赢,这有什么大不了,别哭丧着脸嘛。”
阿伦赢钱的时候,就这样子安慰他的朋友,看上去他好像是在宽慰别人,实际上呢?他心里高兴坏了,得意的要死,还要装模做样。
“我完牌了。阿伦,你还有七张牌,你输了。”
一个牌友将最后一张牌压在桌上,奠定了胜局,大局已定,阿伦刚刚赢过来的一大堆筹码,马上就被人家收了回去,还倒贴了本金。
“……”
此时,阿伦变得心如死灰,然而表面上却不能表现,还是要嘻嘻哈哈,为别人的胜利,为自己的失败鼓掌。其实内心已经很不高兴了。但是他还是有点城府,,懂得溜须拍马,没有把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
等到士兵们突击牌坊,恰好找到输钱的阿伦的时候。
“你可好生难找啊城防官阁下,我们都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全程都在搜索,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偷偷的安逸起来了。”
检查的士兵对阿伦的渎职行为相当地不满,奈何人家是自己的当头上司,还是得装一下样子,拍拍马屁,兴许这个脓包哪天一高兴就把自己提拔上去了,当个小队长也好啊,起码可以多点职权了,可以作威作福了。
“城防官阁下,我们都在找您,原来您在世外桃源享受片刻安宁,我们都懂,大家也不是那种刁钻的人,该放松的时候,就要好好放松。”
“嗯,是的,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就先借我点钱吧,就差一把,我就能翻盘了。”
城防官阿伦赌虫上脑,一发不可收拾。
“呃,城防官阁下,您确定还要再来一把吗?您好像已经输完这个月的工资了,而且,您还欠我两个月工资没发,我哪有钱借给您。”
普通士兵苦笑道。
“那就滚蛋。”
“可是,您的军务还没有……”
“关你屁事啊,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滚蛋吧。”
“是。”
被阿伦这么一训,士兵也是很恼火,本来阿伦就没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就是官大了一点而已,还老是克扣工资拿去打牌,输钱了又滥用职权到处借钱,大多数士兵都希望这货要是死在外面就好了。
这次阿伦失踪了,不是很正常嘛,没有必要去找他,反正第二天早上,人们总能在牌坊门口找到一个落寞的身影,甚至连外套都给输掉了,蓬头垢面的阿伦丝毫没有城防官应有的威严。因为经常无缘无故克扣士兵工资,士兵们也不是很听他的话,心里都清楚这货就是个流氓军官。
因此,这一次,阿伦,再也回不来了。
长发少女只是静静地坐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她没有喝平时最喜欢的牛奶与咖啡,那是小孩子喝的,而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稚嫩的、活在他人保护伞下的小女孩了。
她可以独当一面,因为那个男的非常信任她,她也是第一次肩负如此重的任务,必须办好,绝不能搞砸。
自己并不是特别精明,很多东西都是依靠别人,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只有冲锋陷阵的无畏勇气,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学剑,一人敌,学兵法,万人敌。”
他是这么教过她的,于是她就跟着哥布林军官学习,向他请教,他总是能够讲出一些让人佩服的宏图大略,也会细说一下兵法和奇策。
他似乎比较精通《亮氏兵法》,经常会拿岐山之战的大小战役例子来解释一些晦涩难懂的兵法知识。
虽然自己天资不如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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