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三爷,余自小修习硬功《铁布衫》,至今已有三十年,不说登峰造极,也是炉火纯青之境。”
“小人得罪了,看招。”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拳风,焦毅运转全身气血,霎那间,右手膨胀了一大圈,呈乌青色,硬邦邦的,散发着金属光泽。
一个高大威猛,如狼似虎,一个人畜无害,身形单薄,众人对此战的结果早有所料。
“砰!”
拳拳相撞,浓稠的空气发出尖啸声,强烈的劲风荡漾开来,书案上的扇子、宣纸等一一吹落到地上。
整个书房像是被龙卷风光顾一样,一片狼藉,给人一种无处下脚的感觉。
“啊!”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响起,让人耳膜生疼,就在贾赦庆幸贾琮被拿下,被风吹迷糊的眼睛缓缓睁开,只见焦毅面目扭曲。
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流淌着,右手手腕无力垂下,露出惨白的骨头。
显然,三十年功力的他废了!
“还有谁?”
携着大胜之势,贾琮恍若下山猛虎,欲要择人而死,森然的目光如刀子一样落在身上,围过来的护卫、仆役战战兢兢。
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捏着噼啪作响的拳头,贾琮转过头,死死盯着胆气尽丧,身体微微后倾的贾赦,看的他冷汗直冒。
十数个弹指后,贾琮没有多说什么,趁着夜色离开东路院,无一人敢阻拦。
整整一刻钟后,贾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抓起案几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流了一地。
“废物,都是废物,一群人拦不住他一个人。”
“还有你,平日里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四品炼骨高手竟然对付不了一个刚刚突破的三品武士,白养你们了。”
“去,通知官府,我要告那个小畜生忤逆不孝,算了,回来。”
……
前院倒座房。
“香菱,快给我涂抹金疮药。”
“用神侯府盛姑娘给的金疮药,别弄混了。”
刚才有多嚣张,此刻的贾琮就有多凄惨,结痂的伤口在剧烈运动下,接连崩裂,鲜血染红了裤子。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贾琮来了大姨妈呢!
与此同时,小花枝巷。
明亮的灯光下,肌肤胜雪的王熙凤正和贾琏吃着晚饭,一旁的赵嬷嬷在旁边另用一个案几,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子,王熙凤叹了一口气:“琮哥儿被大老爷叫走了,看来这笔银子与我们有缘无分。”
大老爷贾赦,王熙凤还不了解?像是饕餮一样,吞进肚子里的东西,别想拿出来,这可是数十万银元,甚至数百万银元。
“琮哥儿才高八斗,肯定不会只有这一部漫画。”
用丝帕擦了擦嘴,贾琏瞥了一眼神色蔫蔫的王熙凤,满不在乎地说道:“以后再跟他合作就是!日子还长着呢!”
此时,鹅蛋脸,头发扎着红绳的平儿忽然听见屋外有动静,随即走出去。
一盏茶后,平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轻咳一声,说道:“大奶奶,刚才来旺家的来报,大老爷那里出事了。”
“琮三爷和大老爷吵起来了,甚至和焦教头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
听到这个惊天消息,王熙凤眼睛一亮,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一个个想法在心底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
神侯府。
追命搂着冷血的肩膀,大大咧咧地问道:“冷血,没想到你这个家伙隐藏的蛮深的,说,你跟琮三爷是不是认识?”
此前商讨案情的时候,冷血表现得对贾家,尤其是贾琮异常熟悉,成功引起追命的好奇心。
打破砂锅问到底,藏不住事的追命要是不问清楚,今晚估计又睡不着觉,唉!谁让他的好奇心如此旺盛呢?
“见过一面。”
擦拭着手中无鞘、细薄的无名剑,冷血,人如其名,整日都是一张脸,无悲无喜。
不知道这个世间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动他,让他哭,或者让他笑!
斜靠着窗边的铁手接过话茬说道:“你们说琮三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废了整整三年,一夜之间功力尽皆恢复不说,气血异于常人,挨了四十大板,时候活蹦乱跳的,怪哉!”
顺天府的板子可不是好受的,四十大板下去,一般人早就丢了半条命,非得在家躺个大半年,而贾琮自己站起来不说,还不用别人搀扶。
看他的样子,几天之后蹦蹦跳跳不是问题。
说起这个,追命好似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地说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