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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南眉眼也带着笑意,道:“对。所以,他们不是完全一条心,便是我们的突破点!”
“回去后,我找个机会,好好会一会这位太子殿下!”秦臻放下祝家的卷宗资料。
这时候,银铃儿从外面走进来,道:“大人,祝红有动静了!”
她兴致勃勃地说道:“咱们假装祝红的人,收买了送饭的狱卒,送了王禹反水的消息去给他。祝红也送消息出来,要杀王禹灭口!”
“嗯。”秦臻捏着手里的资料,懒懒地应了一声。
她一边回答,一边把卷宗放到一旁,拿起下一卷,道:“祝红一定很高兴吧!让这老匹夫心生希望、却又希望破灭,一定很酸爽!”
尉迟南笑道:“大人也是坏,这几日故意拖延、故意折磨他。”
“不然呢?”秦臻的回答理所当然,但桃花眸迸出来的光芒,却饱含杀气!
她慢条斯理地道:“他死得太舒坦了,怎么对得起秦家死在战场上的英灵?怎么对得起被冤枉斩首的秦家满门!”
提到这个,银铃儿和尉迟南都是凛然。
秦臻又问:“证据都留着了吧?”
银铃儿点点头,道:“都留下了,这一次,祝红肯定无法翻身。不过大人,不能再拖了。不然皇后娘娘那边派的救兵就要拦不住了。”
“明日一早开堂。”秦臻自知不能再拖。
算算时间,救兵确实差不多到了。
但被他们设置了路障阻挠,还能稳个一天没问题。
等明日他们来了,正好给祝红收尸!
五月廿七日。
今儿个是个大晴天。
得知要对祝红提审断案,沛郡百姓奔走相告。
外面旁听的人,已经挤满了院子,有些人哪怕不能在公堂门口,也徘徊在附近,听里面的那些人现场播报。
蓝永穿着官袍,升堂。
明镜高悬。
“带人犯祝红!”
祝红被枷锁镣铐扣得紧紧的,几日不见,整个人已经精神萎靡。
蓝永又道:“带共犯、证人王禹!”
祝红倏地瞪大了眼睛,朝公堂侧翼的羁押房看去。
果然,看到了王禹从里面被带出来!
他早就被从牢里提出来,就等着带主谋,才把他也带上堂来的。
“你……你怎么还……”祝红狼狈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相信。
他手底下的人做事,有这么不靠谱吗!
王禹淡淡说道:“国丈大人暗中找人买通了送牢饭之人,企图将王某毒死在牢中。您是否想问,在下怎么还没有死?”
祝红这两日一直以为,没有消息就是事情已经成功了!
在秦臻的把控下,要送消息进牢房,并不容易。
孰料!
王禹竟然没被毒杀?
这边,王禹跪在了公堂之上,等待郡守断案。
回答完了祝红的话后,他便不吭声了。
祝红很懊恼。
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但很明显——
可能是被秦臻给耍了!
他不肯跪,哪怕戴着镣铐,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毕竟,他是皇后的生父,一个小小的郡守,哪里配他下跪?
银铃儿就站在一旁,见状,上前一脚踹在了祝红的后膝上。
祝红身子一晃,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他愤怒至极:“你一个贱婢,敢踢老夫!”
银铃儿却倏地按住他的后颈,压着他抬不起头来。
她是习武之人,那手劲运了内力,祝红根本没有一抗之力!
“祝大人,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也好少吃一些苦头!”
阴森的警告,祝红不服气,却刚不过,只能放狠话:“你这一个贱婢,回头等老夫回了南都,就是你的死期!”
银铃儿嘲讽一笑,道:“那贱婢我就恭候大驾了!”
他想回南都?
做梦!
蓝永一拍惊堂木,道:“现在开始断案!”
他的师爷开始念整理好的案情卷宗,上面的陈述将国药堂制造瘟疫、并散播瘟疫一事进行了讲述。
国药堂所有参与了此案之人全部招供,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旋即,指向主谋人是祝红。
其中,国药堂提供了大掌柜与祝红的通信,证实此事确实是祝红所指使。
虽然国药堂的大部分资料都已经被烧了,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
尤其是,郡守府前任郡守贾容,竟然还留下了不少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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