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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小声问珍景。
她微微摇头,有些懊恼。
陈安俊看过来:“哥们儿,结婚了吗?”。
“谈过,吹了”。
“嫌你是个送外卖的?”。
他叹了口气:“咱俩倒是同命相连,你看看我,不比谁差,可人家女孩儿瞧不上”。
“你姐夫不有钱吗?”。
余量海光靠红利每年至少几百万进帐,只是生活节俭,给陈安琪的生活费还没保姆的多。
陈安琪虽然是研发部的主管,但只是挂了个名,领个死工资,丈夫十天半个月的见不上一次面,想生个孩子吧,余量海不配合,说自己有遗传病。
靠着姐夫,陈安俊是赚了不少钱,却架不住吃喝嫖赌,姐夫也不待见这个小舅子,最后安排他去盯一个女孩儿的梢。
“那女孩儿好象姓陶,刚从学校毕业,生活规律,不过身边老跟着一个裹得特严实的家伙,不知道是男是女”。
他的监视对象居然是陶木春,怪不得一来就要住八楼。
“这样吧,东西可以拿走,但你们也得替我想条后路”。
陈安俊表示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姐姐,也不脸红,然后从通风口摸出个玻璃瓶,四四方方,鼻烟壶大小,装着墨绿色的液体。
我把瓶子埋进米饭里,铺平,放回配送箱。
“是接着吃,还是走?”。
他实在吃不动了,打着嗝送我们出来,一群警察七手八脚的将其按住,乱轰轰的押上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