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抬起头,望着天空的云:“她走的不痛苦吧?”。
似乎在说白英珠。
陶木春一愣:“你都知道了?”。
“她带着圣女花去追白英巴力,但在约定好的时间没有和我们联系,这违反了白衣卫的行动条令,除了死亡,我想不出其它理由”。
白英玉面无表情:“还有那只小银筒,只要她有一口气在,就不可能落到别人手里,她没有这个胆子,你们也没有这个本事”。
陶木春不得不如实相告,白英珠因为旧疾复发,不幸遭人暗算。
“是不是乌头会?”。
“是,她说有两个人”。
小妹突然“咦”了一声:“昨天在饭店遇到的那俩,胖子说也是乌头会的”。
她从皮夹里拿出那根羽毛。
白英玉接了过去,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打听清楚小饭店的具体位置,走出去两步又回来:“你们怎么处理的尸体?”。
“你是说腐肌花,她临走前交待过,让我们第二天拔出来烧掉”。
“……很好”。
男人脸上终于露出悲伤的神色。
我猛的想起陈安俊:“你们是不是还有同伴遇难了?”。
他目光如炬:“五哥的人在追白狐,一直没回话,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方位,我们立刻去清理”。
“南城看守所附近,那边病倒了很多人”。
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苏欣晨有点想不通:“这人真奇怪,追了咱们两天,就这么走了?”。
她已经准备好打一架。
“报仇心切”。
“我觉得是怕打不过咱们,不想丢人现眼”。
“他好象有话没说完”。
陶木春认为这人还会回来。
一路上都是掉队的小老鼠,为了避开白衣卫,我们尽量绕过鼠群途经的地方,在一座办公大楼前,苏欣晨说她听见有人在呼救。
呼救声来自于一个地下停车场。
刚拐过去,就看见管理员靠着墙、半躺在地上,入口处满地的老鼠屎。
红绿色的老鼠屎。
腥臭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仿佛白英珠嘴里呼出来的气息。
我立刻倒车,不能再往里走了,除了陶木春,谁也受不了这个味道。
而且能在这种环境里保持清醒、大喊救命的,只有白衣卫。
“你们在路口等我,我去看看”。
陶木春犹豫了一下,硬把我从驾驶座挤了下去,挂上挡,慢慢开进昏暗的地下通道。
“得,真把自己当圣女啦”。
我冲小妹摇头。
一刻钟后,随着轰鸣的引擎声响,五菱面包飞跃而出,后面跟着一群红通通的大老鼠。
和刚才的老鼠不同,这些家伙秃皮无毛,身上皱巴巴的,跑的飞快。
陶木春一把打死方向盘,穿过绿化带,留下股股黑烟不见了,直到又过了一刻钟才回来。
已经没有了老鼠的踪影。
车里凌乱不堪,除了几只死耗子,竟然还有个正在昏睡的小女孩儿。
“是白衣卫吗?”。
“嗯”。
发现那三个白衣人的时候,疯狂的老鼠已经把他们逼到了角落,最前面的那个人好象腿断了,坐在地上,手里甩动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子。
一只只老鼠被打飞,绿血四溅。
“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抱着这个小女孩儿,另一个人一动不动”。
陶木春在一动不动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就象白英珠在北城开发区的时候一样”。
郝心儿!不知道陈安琪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他们见了我很吃惊,但什么都没问,当时情况紧急,准备把孩子扔给我,让我带她走”。
没想到陶木春直接轧了过去,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轮胎上沾满皮肉和红绿色的血,她捏着鼻子,把车里的死老鼠往外踢。
吃欢喜花长大的老鼠,老鼠中的白衣卫。
也许,在它们眼中,白衣卫和欢喜花是同一种东西,食物!
车里的味道就象屠宰场里放了一堆大粪,我让陶木春找地方好好收拾一下,顺便把小女孩儿放在派出所门口,自己则去了洗浴中心,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等再出来,那辆破五菱已经洗的干干净净,车里还多了一个我不想见到的女人。
阿依图黛!
她双眼紧闭,咬着牙关,没有伤疤的地方长出一片片黄毛。
小妹摸了她的屁股,没有尾巴。
陶木春是在路边发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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