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准备,如果找不到肉身菩萨,就带着郝心儿去同益古镇,让明言教授提取她身上的圣女基因,为自己所用。
比起心狠手辣,她和朱永良绝对有一拼。
“晚上,她抱着我去了夜市,想把金链子换成钱,可转悠了半天也没卖出去一条,好象那些东西见不得光,不敢随便卖,一般人也不敢买,怕惊动了警察,我让她去问问那些地痞无赖,兴许有门路……”。
什么是无赖?。
一种是无所依赖,一种是赖你到一无所有,这两种都是属膏药的,惹不起。
郝心儿记得陈安琪找来找去,总算有人肯收了,可这边还没谈好价,那边又来了几个人,好象要抽什么地头税,两帮人呛呛起来,三说两说动起了手。
陈安琪一直被人拉着跑,感觉越走越安静,停下来后,郝心儿听见院门被关上,几个坏小子边笑边慢慢靠近。
坏了!她心说这是要财色一锅端呢,正要提醒陈安琪,下一秒就听到鞋子踹到脸上的声音。
干净利落脆。
鼻梁骨都碎了。
“我还真有点喜欢她……”。
郝心儿觉得这个女人挺合自己的脾气,不象阿依图黛那么木讷迟钝。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始料未及。
坏小子们突然跪倒在地,甘愿认陈安琪做大姐,她没想到的是,陈安琪竟然同意了,还随手赏了俩戒指。
可能陈安琪觉得自己出门不太方便,这些人不但能帮着销赃,倘若袁军他们追来,也能抵挡一下子。
当晚,她俩就住进了那间院子里最宽敞的屋。
兄弟们中有一个叫二子的,人如其名,又憨又傻,老是被人欺负,连郝心儿都在打他的主意。
第二天,趁着陈安琪不在,郝心儿假装她的声音,让二子给自己擦脸,刚解开毛毯,还没跟他对眼,星子和阿依图黛就破门而入,仨人来了个守株待兔,最终把陈安琪堵在了房间里。
“我认出她是水塔下和我们交手的头盔女,便问她是什么人?她说她是一个被老公抛弃了的女人,又说她也不清楚自己还算不算是个人,接着摘下了头盔,露出了一张猴子脸……”。
不知为什么,郝心儿对面前这个母猴子充满了同情。
也许是相似的命运引起的共鸣。
“为什么不把花抢回来?”。
“那母猴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圣女花对她很重要,我们也想过,反正袁军不是冲这个来的,带在身边也是累赘,索性给她吧”。
我拉开车门,招呼星子上来,老这么一里一外的聊,脖子受不了。
他不肯,只是往车窗前靠了靠。
“陈安琪大概已经回家了,咱们用四五天的时间追她,不如直接去山南农场”。
“大宝说过,想进山南农场并不容易……”。
整个农场就象个箭靶子,一圈圈的往外扩,白英族人都住在圈子以外,过了第一道花丛,是温室、育种大棚,再过一道花丛,是伺婆和族长住的地方,而最里面,种的全是红艳艳的欢喜花。
前两道花丛,没有圣水和圣女花的保护,根本过不去。
我看了眼陶木春,决定摊牌了,毫不夸张的说,凭借她体内的圣女基因,可以在山南农场横着走。
而且是白英巴力亲自邀请她去农场的,到时候还会鼓乐齐鸣。
星子和郝心儿不太敢相信。
小妹也说自己已经当了十五年的白毛猴子,几天前才刚刚转正为人。
我跟他们解释了半天,什么叫双基因和基因配比,星子有点蒙,郝心儿却不停的点着小脑袋:“我来排一下吧,顺序应该是这样,大妹、周佳凝、星子,阿依图黛,大宝,我,最后是小妹……”。
她有一大堆理由把自己排在末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她在变小,十几年间,从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儿到襁褓中的婴儿,再缩下去,就要回娘肚子里了。
星子却沉默不语,他不轻易相信别人。
郝心儿替他做了个决定,是他最擅长的追踪。
“咱们分开行动吧,我和星子去找陈安琪,你们面子大,带着阿依图黛去山南农场,哪怕有一方失手,也不会两手空空”。
俩人走后,车前方又出现了几个白衣人,两点钟方向,坐在马路牙子上,有个戴白皮帽的,不停的往这边张望。
“你的调虎离山好象没起作用啊”。
我扭头看苏欣晨,她却怔怔的盯着阿依图黛。
阿依图黛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小妹费力的搬起她的腿,每抬高一点,就会发出“喀嚓喀嚓”的响声,卷起裤管,上面的疤痕已硬如铁石。
随着金属化的逐渐加重,她的关节将无法弯曲,只能象僵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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