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怎么突然搅进来个圣女?而且这几天,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不会出事吧?”。
大妹没吭声,抬头看见我,一脸无奈:“你啊你,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但必须得回去了,店里忙不过来”。
看着迟迟没响的手机,我心里把娟子诅咒了一万遍。
“带我们去你家”。
一沓钞票“啪”的扔进怀里。
我就住在饭店二楼,这个点来吃饭的客人不少,我们进去的时候,娟子正在厨房打下手。
两个女孩儿一左一右夹着我胳膊,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等上了楼,仨人都吃了一惊。
房间里凌乱不堪,抽屉柜门全开着。
“是被偷了,还是……?”。
她们比我还紧张,到处扒拉,好象在找什么,大妹突然弯腰捏起一根毛发之类的东西,气愤的冲周佳凝挥了挥:“这个冒失鬼,也不事先打声招呼”。
周佳凝见我脸色不好看:“别担心啊,一切损失,我们赔”。
她翻了翻手里的相册:“你怎么连一张小时候的照片都没有?”。
铁箱子都烧化了,几张纸能留得住吗?
“你爸妈呢?”。
“老妈伤的重,没撑过去”。
车祸发生时,她撞碎了挡风玻璃,整张脸惨不人睹,遗相拍了,不敢用。
当得知我老爸也于不久前撒手人寰,周佳凝有些伤感:“如果你想起了什么,或者想了解些什么,就去找我们吧”。
大妹更是象老熟人似的拍拍我肩膀:“八零七,随时恭候”。
女孩儿们说的很真诚,但不可能仅凭几句话就推翻我这十几年来的身份认知,何况,闯入者是她们的同伙,不报警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下了楼,我和娟子互相埋怨对方,我怪她不仅置我于危险而不顾,连家都看不住,她反说我除了炒菜什么都不管,把俩人忙的跟孙子似的,就是着了火也不知道。
还嫌我不务正业,扔下店里的生意,跑去勾搭小姑娘,并且还是俩,提议明天由我一个人去送香肠。
举手表决时,我看都没看高文,他从头至尾站在娟子那一边,白长了个大个子。
孙有德的超市开在南城,挨着我的母校第三中学,他儿子儿媳在部队当医生,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太好,就让侄子孙春来帮着打理。
他每天都会来转一圈,在超市里坐上个把钟头,喝茶看报,和老街坊唠唠家常。
我扛着香肠进去的时候,这爷俩正在茶海上烫杯子。
“昨天店里出事儿啦?”。
“有人被抢了”。
“听听,多悬呢”。
孙有德拍拍报纸:“你再瞧这个,药业男主任失联数日,亲密女助手惨死砖场,这是被人盯上了,光那复元生的专利,每年至少能分几百万”。
“他一直不肯交出核心技术,公司当然有意见”。
孙春来挨个倒茶:“我有个朋友在原石研发中心,他说余量海在搞什么基因试剂,能修复受损的器官和神经,所以复元生的疗效要高于其它同类药,弄不好就因为这个”。
又是余量海,好象所有人都在谈论他。
茶是酽茶,我胃里有点不舒服,太阳穴也突突的跳,回来吃了药,头越发的沉,迷迷糊糊趴在桌上。
无数往事闪现,倒带似的往回放,最后场景是俯视我的那张脸,不是老爸,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长发低垂,搔着脸颊,痒痒的:“乖乖,起来吃饭喽”。
我蓦然清醒,大口的喘着气。
为什么她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令人莫名的想要亲近?。
高文灰头土脸的回来,娟子接过配送箱,让他去洗洗。
“北城开发区那片太大,又都是老房子,不好找,转了两圈也没见什么小仓库,客人让我挂树上了,说自己出来拿”。
他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小川,外面有几个坏小子老往这边瞅,也不进来,不会惦记上咱们了吧?”。
有什么好惦记的,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打不过把娟子给他们,第二天就能让她全给气死。
我还沉浸在梦里,生无可恋。
“哎,少拿我打哈哈,我可沒招你”。
娟子一碰高文:“这还看不出来,又被人甩了呗”。
在她眼里,除了吃饭,就是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儿。
我拿起复元生,突然想起孙春来说过,这药里含有生物基因,难道是我的记忆得到了修复,如果是真的,梦到的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我的生身母亲呢?。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我找出陈安俊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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