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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她腕上伤口：“云棠可知这解药要用骨血做引？“他扯开中衣，心口处竟有道旧疤，“三年前你的药引，出自谁的身上你知道吗。“
云棠踉跄后退，撞翻的鎏金烛台点燃满地奏折。火光中她看见费扬古背后屏风轰然倒塌，露出暗格里上百幅画像——每幅都是她，从垂髫稚女到窈窕淑女，笔触从青涩到癫狂。
在摇曳的火光中，云棠望着那满墙的画像，心中五味杂陈。费扬古的笑声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又透着无尽的悲凉。
“云棠，你以为朕对你的爱，只是一时兴起？”费扬古的声音虚弱却又带着几分执拗，“这三年来，朕日夜思念，每一幅画，都是朕的心。”
云棠看着费扬古，眼中的恨意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搅得有些凌乱，“你既如此，为何当初要那般对我？为何要拆散我与费衍？”
费扬古苦笑一声，咳出一口黑血，“朕身为帝王，拥有天下，却唯独害怕失去你。费衍无权无势，如何能给你安稳？朕以为，只要将你留在身边，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朕的心意。”
云棠眼眶泛红，泪水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复杂光芒，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满是质问：“可你以这般可怖的方式将我禁锢，又怎会让我感受到你的心意？你所谓的害怕失去，不过是满足自己的占有欲罢了。”
费扬古靠着床头，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朕自幼在宫廷长大，见惯了人心叵测与权力倾轧。朕以为，只有紧紧握住你，才能护你周全。却不想，这份爱，被朕扭曲得如此不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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