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撞到了地板上,我的臀部和肋骨一侧被撞伤,冯依琳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声。
第二次摇晃把我们甩了出去。
我们像布娃娃一样被抛出地堑,地面在我们脚下不断晃动。我们都没有昏迷或遭受鞭打,这简直是个奇迹。冯依琳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随着我们坠落,她尖叫着,头发散落,随风飘扬。
这次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比我勇敢得多的人从高空坠落时根本没时间思考。我当然也没思考。这也许就是救了我们。我努力寻找正确的公式,找到能让我们回家的方程式。
出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们撞到了地面,死定了,但冯依琳还在尖叫。
然后我看到了,抓住了,明白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灵魂,或者说是我们这种渺小生物的灵魂,与现实中的引擎和齿轮所传递的黑色、滴答作响的真相相比,我试图操纵着现实。
“闭上你的眼睛!我尖叫着,希望冯依琳还能听到我。
现实折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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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冯依琳软软地落在她前厅的地板上。
我们紧紧拥抱了很久很久,甚至当安磊从附近挣扎着站起来时也是如此。
“冯依琳!丛希!天哪,太好了!“她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怎么……怎么说呢,我不会挑三拣四的,这太棒了,我不在乎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努力地与她对视,却无法说出任何话语。我的身体感觉遥远,就像我随意居住的外壳。冯依琳小心翼翼地从我的身上滚下来,坐成一团。
“你们两个,天哪,真不敢相信竟然成功了,“安磊继续说道,”丛希,哇,我——”
“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冯依琳说。她的声音沙哑、细弱而紧张,但她清了清嗓子,尖刻的言辞脱口而出。”这都是你的错,你知道吗?”
“什么?安磊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哦,别这样看着我,你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我?“安磊摊开双手。”冯依琳,别这样,是你决定在没有我陪同的情况下尝试未经测试的魔法的。”
“你应该在这里阻止我,不是吗?”
冯依琳转过身来,低头看着我。她不再对安磊表现出轻蔑,而是用关切的目光直视我的眼睛。我努力眨了眨眼睛,眼皮却像铁块一样沉重。
安磊笑了。我不相信你。别这样——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冯依琳对安磊比划了一下手指。”去拿杯水、一罐巧克力,还有止痛药——好的那种,可待因,动作快点。”
安磊张嘴想反驳,但最终意识到我没有坐起来,也没有说什么。她几乎是跑出房间的。好样的,安磊,总是能指望她。我不应该怀疑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对吗?都是真的。
“你确实杀死了那个代替我出现的东西,对吗?冯依琳追着她喊道。
“它在垃圾袋下面!”
冯依琳将注意力重新转向我。“丛希,丛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刚才的行为非常勇敢。天哪,”她低声说道,“求求你别现在死掉。”她伸手笨拙地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意识到她是在试图扇我耳光,让我保持清醒。
我费了很大劲才把头转向一边,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翻成恢复体位。世界一瞬间变得黑暗。
在我正对面躺着死去的怪物,被安磊用黑色的垃圾袋盖在破碎的尸体上。可怜又迷茫的它被传送到另一个世界,那里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它无法回家,然后面对两只可怕的猿猴,在它恐惧地回应时被打死。这不公平,不是吗?
安磊回来后把我扶坐起来,尽管我抱怨连连,拼命反抗,只想躺下永远睡去。她把杯子送到我嘴边,让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冰水,我盯着中距离看。她掰下一块黑巧克力举起来。
“没关系,丛希,你不必吃很多。”
“你需要它来补充血清素,“冯依琳说,自己切了几块巧克力。”这是过度暴露后的最佳良药。”
我盯着它,没有把它当作食物。安磊无言地看了冯依琳一眼。
“不,安磊,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冯依琳说,”她除了自己的大脑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连我妈妈都做不到。丛希,张开嘴。”
我接受了喂食,因为距离太远,我不好意思。喝口水,吃一口巧克力;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我开始感到疲惫,而不是死亡。
“……那个……“我咳嗽了一声——一阵剧烈的头痛——又试了一次。”止痛药就好了。”
安磊眼前一亮,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她回来了,她会没事的,冯依琳说道。
安磊咧嘴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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