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魔法师社区,“冯依琳继续说道。”有我的……家人,“她故意把这个词说得像是一种侮辱。”有一些危险的邪教,他们崇拜不该崇拜的东西——其中有几个就在沙浪——还有一些孤独的疯子,甚至可能还有一两个像我这样的人,还有这个城市里我们试图避免的东西。显然还有你。”
我慢慢摇了摇头。
“不,不,这不是真的。“我的声音颤抖着。我必须说服自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只是……这只是个故事。这是胡编乱造的幻想。这不是真的。”
冯依琳皱起了眉头。除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还需要更多证据吗?我认为你已经提供了自己的证据,而且非常充分。”
“是的,但万一我疯了呢?“我不得不咬紧嘴唇控制自己的声音。”万一你们两个一直在监视我、跟踪我,记录并记录我的行为,而你们都是完美的即兴演员,对我开一些恶心的玩笑,随意发挥我今天所幻想的一切?“冯依琳惊讶地眨了眨眼,但安磊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必须问自己这些问题。”
“安磊不是在你面前杀死了那只壁虱吗?还不够真实吗?冯依琳问道。
“什么?”
“壁虱,在我完成交换时,那个从我身上钻出来的东西。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除非我在别处找到合适的描述和分类。我认为那些东西就是壁虱。或者跳蚤。证据就在那边。冯依琳指着厨房的门。
我环顾四周,看到了我在前厅错过的东西。楼梯旁有几个黑色的垃圾袋鼓鼓囊囊的,用胶带双重包裹着。
当我想象这些袋子里的东西时,我感到一阵晕眩,当我回头看着我的新朋友时,我注意到之前忽略的其他细节:厨房水槽排水板上的闪亮干净的警棍,旁边是一把屠刀。
“嘿,总得有人来做,“安磊尴尬地笑着说,”别怕我,好吗?”
“没关系,我不害怕。”
安磊的暴力行为曾让我兴奋不已,那种刺激和浪漫,但一想到她把尸体剁碎塞进垃圾袋,我就感到浑身冰冷。
这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如果是真的——
叛徒、懦夫、胆小鬼。
空洞更加深邃。
“这不是真的,我低声说道。
冯依琳双手交叉,思考了一会儿。安磊,把褪色石递给我。”
安磊从厨房的柜台上拿了一个东西,把它按在冯依琳的掌心——那是我之前两次看到她拿着的一块白色石英。
“仔细看,冯依琳说。
我盯着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把这块石英放在腿上,握紧拳头,然后低下头,全神贯注。
她不在那里。
哦,我想,我错过了她站起来走进另一个房间。我抬起头,四处张望,发现安磊正冲我傻笑。我清了清嗓子,皱起眉头,越来越困惑。等等,等等,我应该看着冯依琳的。”
“丛希,看看椅子,安磊说,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笑我。安磊,我还没原谅你之前嘲笑我,当时我差点就崩溃了。”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认真看看那张椅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冯依琳的椅子。她披在肩上的毯子搭在椅背上。她的拐杖靠在扶手上。
“然后呢?”
“没什么,冯依琳说。
她坐在原来的位置,而我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她把毯子又裹在了肩膀上。
我眨了眨眼睛,感觉时空错乱,就像现实刚刚崩溃,出现了故障。
“你去了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别……别想迷惑我,我……”
冯依琳举起这块石英。这块石头,是我继承的一点东西。正确的思维顺序、个人的沉默、一点练习,使用者就会从观察者的视线中消失。我不知道它来自哪里,但我猜是我家人制造的。你以前见过它,我把它带在身上,是为了躲避壁虱,也是为了躲避你,当时你闯进了中世纪形而上学教室。”
“躲着我?我又没有威胁到你。”
“我告诉过你。在这个城市里,有些人和事我们想避开。你可能是任何人。”
“好吧,这……还好。我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发干。我的手在颤抖。
安磊站起来,走到我的椅子后面,开始揉我的肩膀。我甩开她,把她推开。
“丛希,嘿,这对你有好处,我保证我不是……”
我转过身来,脚下的大地开始崩塌。我摸索着寻找出路,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那个想法。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质问道。
“……丛希?我当然是真的。“安磊咧嘴一笑,张开双臂。”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你可以尽情抚摸我。”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两个都不是真的。你——“我强压住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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