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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与黑账关联——流沙河的亏损瀑布、火焰山的增值税熔岩、盘丝洞的阴阳合同……」
唐玄奘接过锦斓袈裟，指尖抚过袈裟内衬的现金流量表纹样：「贫僧此去，必令每一文铜钱晒于日光之下！」
太宗割袍为誓时，谁也没注意到崔元礼唇角冷笑。他藏于袖中的密信正渗出黑血，上书：「启动无底洞计划，沿途账目——不死不休。」
是夜，长安宵禁。
户部档案库阴影中，新任侍郎正誊抄账册，忽听梁上传来铁算珠轻碰声。
「崔大人让我问候您。」西域口音的男声幽幽响起，「这批军饷的假账，可得比江南案更……」
烛火骤灭，惨叫被更鼓声吞没。次日，巡吏在库房发现尸体，脖颈缠绕的账页上，血写公式尚未干透：人命=封口费/忠诚度！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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