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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嗯，其实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如果真的可以脱离人类的供养独立存在的话，我们永生者们也许就可以占据一片土地，构建起一个社会，甚至成立一个国家？到时候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分散在世界各地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聚集在一块？”雷德好奇地问道。
“在一块？那当地人类的消亡速度肯定会快得惊人，人类也必然会发现我们的存在，从而想办法铲除我们。虽然我们在黑夜里毫无畏惧，但日出后，我们便会陷入窘境，弄不好就会被他们一锅端掉。所以，我们就要学会像水蛭那样生存，悄无声息地趴在他们身上吸血，又要让他们毫无痛感。”
“你现在的做法可不算悄无声息了吧？”雷德问道。
“哈哈哈哈”，贝尔尼斯轻声笑道：“你别看我拥有这么多的房产与土地，但是世人极少知道我的存在，我的佣人也为我严把口风。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我存在一天，他们就能过一天好日子，哪天要是我倒了，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他们都是孤独的人，我是他们的主子，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雷德用手指轻轻拨开暗红色的窗帘，看向窗外的楼下劳作的佣人，喃喃道：“这些生命……真是可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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