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殿附近的花园。白泽正在饮酒。而刚到囚牢,屁股还没坐热的叮铃就被押送到了白泽面前,看来腾蛇认识叮铃是白泽的安排。
白泽身周酒气浓厚,叮铃还没在他面前跪下,就被熏的难受。
“你就是叮铃?”
叮铃抬头,白泽的脸色苍白,显得病态。头上长着对曲着的双银角,又像个中二。眼眉英气逼人,左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
白泽仰头,往嘴里倒了杯酒,嘴唇抿了抿,竟然才唇缝里被叮铃看到丝丝血丝。
他这哪是是在饮酒,分明就是在喝血。
白泽咽下酒水,看了看叮铃看到自己那木讷的眼神觉得好笑,慢慢的说话:“不用怕。慢慢的,你就会觉得这里比你那里好的。”白泽起身,放下酒杯,双手缩在袖子里,好像很冷的样子。
“你就是白泽?”奶奶嘴里的那个被丁家女孩残害了肉身的白泽大人?
白泽笑了笑,点了点头,咳嗽了下。“是啊!很没用吧。”他眉眼弯弯,脸上覆着柔弱的苦笑看着手里的续命酒。仔细查看,又像是在隐忍。
他齿间还夹着血渍,却让叮铃觉得他柔的可怜。
叮铃不好意思的低头肺腑,他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没用。堂堂冥皇大人,竟然被一个凡间普通女子伤的不轻,害的她们这些姓丁的后背苦不堪言。这事情要是发生在一般人身上还真不那么好理解。
“鄙人在此已经等待叮铃小姐已经快千年了!你看,这些聘礼和嫁妆你可满意?都是为你准备的。”他大手一挥,十里红妆浮现眼前,沿着蜿蜒曲长的花园小道摆了一路,看不到尽头。
“虽然你娘家人不在这里,但也不能让你吃亏,该有的,你都会有。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只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真心便可。”说着,他又把手缩回了袖子。红妆依旧在眼前闪闪烁烁。
“你要我嫁给你?”
白泽微微点头,“条件你可以提。”
“原来是场交易。”
白泽并不反驳。
“那我能带给你什么?”这十里红妆外加一个冥后的头衔怎么说都是叮铃挣了。至于洞房,看他那病态,应该也没那力气。
“我要...”
叮铃看的出他在纠结。
“简单来说...我要你的命!”
原来他在纠结怎么把‘我要你的命’简单又直白的说出来。
叮铃心里一悬,所以说,好事情永远都不会莫名的降临。如果哪天它真的突然就降临了,那真的得好好自己反复斟酌,这到底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我要补天石。”叮铃眼神坚定,既然他都说的很明确了,那她也不含糊,她都必须得到补天石不可。即时自己不能用,但是送回去,还是能给姐妹们用的。
“除了这个条件什么都可以。”
“我想破除我们丁家女孩过不过20岁的诅咒。”
“这诅咒已经解除了。”他表情很淡,泪痣挂在右眼角下显得迷人。
“呵!”叮铃反口嘲笑,“解除不解除,要等我回去看了以后才知道,你现在说的话,让我怎么信服?你不会把我当成傻子吧?以为随便说说我就会信了。”
“...你好好想想吧。”白泽皱了皱眉,觉得多和她说一句都是浪费,踱着步子离开了。
叮铃看着那些闪闪发亮的钱不明思议。
“真心?”她不明白,“想要一个人死还要真心?”
“叮铃小姐。”
叮铃身边不知道何时走来一个女婢,脚步悄无声息。
“冥皇说,等叮铃小姐看够了,就送叮铃小姐会囚牢。请叮铃小姐放心,叮铃小姐的钱放在这里,没有人敢动的。”
“回去吧。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叮铃转身潇洒,根本就没把这些钱放在眼里。这钱再多有什么用,都是冥币而已。续不了命。
叮铃回到囚牢的时候地上的血已经被人打扫干净了,刚才离开时被弄乱的陈设也已经被重新整理过。房间就像崭新的一样,所有丁沁用过的旧物都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房间。
婢女叫小心,她并未因为叮铃回到囚牢而离开,而是守在囚牢门口,等候叮铃吩咐。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坐牢都有人伺候。
“白泽大人让奴婢在这里守着叮铃小姐,一来保护叮铃小姐的安全,二来叮铃小姐若是有什么吩咐,小心会立刻照办的。”小心顿了顿,继续说:“叮铃小姐是冥皇的贵客,只是冥皇怕叮铃小姐住进永生殿后对叮铃小姐的名声不好。这里不比叮铃小姐的娘家,人言可畏。”
“那...你们还锁着我?”叮铃看着门上的锁说:“这也是对待贵客之礼?”
“这是为了保护叮铃小姐的安全。”小心好像和她主子一样不爱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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