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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城!”白关将他视如己出,名字也是自己取的,见他此时生死未卜浑身是伤,顿时惊叫出声:“你!没想到,当年温文尔雅的姑月情,竟然真成了心狠手辣、人惧神厌的姑红鬼。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让你活在世间!”
说罢,白关瞬间拔剑,剑鞘如同暗器,划出一段弧线,从左至右飞射而去;同是,白关脚下一跺瞬间飞进一丈多远,长剑极速斩出,竟不怕伤了白诺城,原来剑气刚出竟诡异划出一道月弧从右至左,直向姑红鬼后背劈来,这白关剑法果然非凡!
“哼,滚开!”姑红鬼见状也是不惧,顺手将白诺城扔回马车,一双纤细雪白的玉手飞快探出,顷刻便抓住了飞来的剑鞘,只发出当的一声,不想姑红鬼的一双手竟然如此厉害,她顺势拖着剑鞘向后劈下,铿锵一声巨响,姑红鬼借助剑势,瞬间飞出,喝道:“试试我这双菱推花手”,说着她身形幻化鬼魅,速度更是快绝,立时便与白关缠斗在一起。
“铿锵…轰!”电光火石间,两人已交手几十招,山崖上剑气纵横,碎石飞溅,一时间竟然难分高下!
二人同时飞身落下,手中招式却是却来越快,姑红鬼的一双手早已化作千百双,难分真假却招招都是要害;白关的剑亦化作片片剑花,但纵使剑气纵横却每每被他巧妙地避过马车,性命相搏之间还能一心二用,如此看来,白关的剑法确实要比姑红鬼高上半分!
姑红鬼见白关尚未识破,更加的放纵无计,双手时而化爪、时而做掌,陡然提速,突然一掌避开白关直向马头落下,如此一来自己也躲不过白关的这致命一剑,白关虽嘴上要夺她性命,但仍念及旧情,瞬时收剑,剑尖在姑红鬼肩头挑过,刺出一篷血花!然而此时想要挡下掌力,却也为时已晚,掌力轰然拍在马头上…
“嘶”一声惨烈的马嘶,那匹黑马立马后退几步,踉踉跄跄便向悬崖栽去,马车内,九流感觉马车向悬崖落下,立马惊恐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如此,更加逼真了。
白关见状,也顾不得被击退的姑红鬼,立马飞身跃出,一掌拍碎车棚,竟然见到两个少年。顾不得多想,一手抓住一个脚下猛然在车头一跺,立马就要跃上悬崖,哪知正当此时,一道雄浑的掌力从背后穿胸而过,同时左手传来的冰凉感让他心痛如绞,原来自己的徒儿早已死去,立时撕心裂肺地怒骂道:“啊…好毒的妇人!”
说罢,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九流一脸。电光火石之间的变化把九流也吓得呆了,直到鲜血溅出,他才反应过来,立马大声求饶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我也是被逼的!”
白关转头看了看他,也是一惊,双眼大睁不知多少复杂神情,目光几度闪烁,突然大喝一声,一道柔和的掌力拍在九流背上,九流只感觉身体飘忽,睁开眼已经摔落在了崖顶。回头一看,只见白关已经抱着白诺城的尸体落入万丈深渊,滔滔江水!心中顿时如刀绞、如丝乱,是他串通姑红鬼害死了白关,他竟然以德报怨…
“呵呵呵…哈哈哈哈!”远处,姑红鬼捂着伤口慢慢走来,她先是轻笑,片刻后突然狂笑起来:“任你英雄如此,又能如何?还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谁要挡我报仇谁就得死,哈哈哈哈…”
姑红鬼恩将仇报、背后偷袭,九流心中对她越发的厌恶,对白关师徒却更加的愧疚和敬重,奈何手无缚鸡之力,着实无可奈何!又见姑红鬼越发的疯狂,怕她杀人灭口,随即率先开口道:“姑娘既然如愿,想必再也没有用到九流的地方,在下这就告辞了!”说着便要离去。
“站住!”姑红鬼一声喝止,娇笑着走近九流,说道:“呵呵,你是怕本姑娘杀人灭口吧?放心,本姑娘虽一介女流,但也说话算话,我自不会杀你。而且,我说的送你一场造化也决计不假,拿着!”
说罢,便给九流扔了一个物件,九流闻言,先是一愣,还是接了下来,抬手一看原来是一方两寸大小的绿色玉牌,玉牌上有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小蛇,九流不明所以,望向姑红鬼。
姑红鬼踏出两步,指着远方道:“此处往东六百余里,有城曰翁城,城南又二十余里有座高山,因此山奇高亦怪,一山容四季,故而又名四季山,山中有名门大派唤作:渡明渊,我与那渡明渊的前掌门江寒客乃是故交,虽然他已然仙逝,不过如今却是他的弟子叶郎雪承继大位,我曾经有大恩于他们,你持我这信物‘青蟒小玉’前去,只要报上我的名头,混个亲近弟子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九流犹豫了片刻,又问道:“都说物是人非、鸟尽弓藏,既然那江寒客已死,万一他弟子抵赖不认呢?”
闻言,姑红鬼顿时大笑出声:“呵呵,不会的,风闻那叶郎雪虽然年不到双十,却剑法超群又极重诺言,再则即便这些晚辈不认,你只需去找他师叔苏慕樵,当年的恩情他是再知道不过了,呵呵…”
说罢,姑红鬼便化作一道红影伴着怪异的笑声渐渐远去…
看着姑红鬼远去的方向,九流突然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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